走廊上白色的光線透過門縫鑽進來,門外隱隱的一陣腳步聲漸近,伴著女孩的談笑。
而她不會知道,陸景言剛才剛和校領導從樓上下來,出了電梯扭頭正好看到她迎麵過來,於是借由道別後,臨時閃進了這房間。
夏雲笙一顆心揪得緊緊的,連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有人闖進來。
她強忍著心頭的恐慌,待門外的腳步聲遠去後,她才壓著音量惱怒問道,“你到底要幹什麼?”
“這個地方,除了你,還能幹什麼?”陸景言啄著她的耳垂,痞痞的聲音夾著濃濃的曖昧。
夏雲笙頭皮一緊,“陸景言,這裏是學校,你快放開我!”
“學校這麼有活力激情的地方,更不能浪費。正適合我們……”
他身體往前頂過去,隔著輕薄的衣物,夏雲笙甚至感覺到了他胸腔裏的震動,身下的頂壓嚇得她夾緊雙腿,羞恥感像螞蟻般噬啃全身,她望向男人的明眸裏,有了祈求的顏色。
“陸景言,我已經無家可歸了,這裏是我最後的容身之處,求你,放我走吧……”
陸景言不為所動,昏暗中他的黑眸像伺機而出的野獸,閃著狼光。
“放你走可以,先喂飽我。”他無賴的語氣任誰都不會把他和人前那個宛如天神般存在的巨遠總裁聯係起來。
他說著,輕鬆掙脫開她的手,牢牢的將她壓在牆壁上,夏雲笙胸前的傲人都被擠壓得變了形。
她扭動著身體,連聲哀求,“不要,求你。”
陸景言似沒有聽到一般,大手直接撩起她的裙擺,勾住她的底褲往下一拉,將她的一條腿高高抬起。
他的另一隻手迅速拉開自己的西褲拉鏈。
此刻的他不是人人戀慕的男神陸景言,也不是殺伐果決的巨遠總裁,隻是一個久旱需甘露滋潤的饑/渴男人。
夏雲笙就是他的雨露。
夏雲笙想要阻止他的動作,可是比起他對自己的掠奪,她更怕被人發現。
她咬著牙,承受著男人的侵入與進攻。
陸景言如同猛獸一般狂烈的占有著她的香甜,在她的身下留下屬於他的味道與印記。
夏雲笙抓著他的胳膊,羞恥與快感同時襲卷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口是心非,看看,你都渴成什麼樣了。”
陸景言忽然將她的另一條腿也抬了起來,讓她雙腿架到自己的腰身上,與自己完完全全的貼合到一起。
“嗯……”
夏雲笙難以控製又無比壓抑的聲音從鼻腔裏竄出來,雙腿因為撞擊而不自主夾緊的動作,就像電流一樣,將男人的火澆到最旺。
也許是新鮮的環境,也許是太久沒有享受她的甘甜,陸景言從未像此刻這般刺激得有些把控不住節奏。
他瘋狂的進攻掠奪,恨不能將她嵌進自己的血肉,與她徹底融為一體。
懸空的夏雲笙就這麼被他搖晃著、撞擊著,他凶猛得如同一頭野獸,她覺得自己快要碎掉一般,汗水從毛孔裏滲出來,胸腔裏無數的聲音幾欲破胸而出。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雲笙恍惚中感到男人的身體一陣猛烈的衝/刺後,忽然一頓,激烈的暖流在體內綻放,她渾身驀的鬆懈下來。
陸景言微眯著眸子,看著紅潤的臉頰,汗水沁在毛孔裏,在昏暗中瑩瑩閃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