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風搖搖頭,“奇怪,如果是轟動全國的手術,那網上應該有很多相關的陳年新聞才是,尤其是在醫學界,肯定會成為標杆裏程,主刀的醫生更不可能一點信息都查不到。”
“怎麼會這樣?”夏雲笙的心微微一沉。
“你確定是這個名字沒錯?”葉風扭頭看她,示意了一眼電腦屏幕。
夏雲笙堅定地點頭,“嗯,我確定。”
葉風疑惑了。
夏雲笙擔心地問,“是不是查不到了?”
葉風一臉凝重,夏雲笙的眼底的希望就像過山車一樣,起起落落。
“你不是說他被吊銷了執照嗎,所以現在隻有一個解釋,這個人的所有信息都被人刻意抹去了,但他既然做過那麼大的手術,肯定是在吊銷執照之前,當時在網上也肯定是有新聞的,雁過留痕,隻要在網上出現過,總有蛛絲馬跡。”
葉風盯著屏幕,眼珠動了動,對她說道。
剛說完,她忽然打了個響指,夏雲笙看她,隻見她微撅著小嘴,“我就說麼,還能有我挖不出來的人?”
說著她把電腦遞到夏雲笙麵前,“如果我猜得沒錯,應該就是他了。”
夏雲笙看著屏幕,一張像證件照一樣的照片躍進眼底。
照片上的男人約摸二十左右的光景,發型是八十年代很潮的三七分,清俊的臉上笑容明媚,像個不諳世事的少年。
旁邊是他的個人簡介。
這個簡介真的很“簡”,僅有名字和出生日期,2月2日,以及他的就讀院校——安城醫科大學。
正是這幾個字,讓夏雲笙斷定正是這個人。
但是除了這些,葉風也沒有辦法再挖到更多,但這些已經足以讓她再次看到希望。
她向葉風道過謝離開後,便回了自己家。
她將自己泡在浴缸裏,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可是思緒卻一團亂麻,她怎麼都理不清。
正煩惱著,隱隱地聽到外麵傳來開門關門的聲音,她神經一緊,連忙從浴缸裏起來,裹好浴袍出了門。
陸景言站在玄關的地方,剛換好鞋子。
“你、你怎麼來了?”
看到是他,夏雲笙鬆了口氣,捋了一把還在往下滴水的頭發問。
“為什麼不接電話?”陸景言臉色發沉。
夏雲笙蹙眉眨眼,“什麼電話?”她問過,忽似想到什麼,走到沙發邊從包裏拿出手機看了一眼。
手機上八個未接來電全是陸景言的,而她手機調成震動,人又在浴室裏,根本沒有聽見。
她放下手機,又問,“有事嗎?”
男人不知何時從玄關進來已經到了她的身後,他的氣息像大網一樣鋪了過來,將她裹住。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男人長臂從她的背後環上她的小腹,將下巴抵在她的肩窩上,咬著她的耳垂不著情緒道。
夏雲笙身子一緊,心裏莫名一陣抵觸厭惡。
她現在因為外婆的事已經煩躁得不行,哪裏還有心思應付他。
“你放開我。”她摳開男人的手指,往前一步逃開他的懷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