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陸小草沒有反應過來。
就聽獨孤瑾軒再開口,但是語氣有些陰沉:“誰讓你穿成這樣子出門了?”
他的笑意,變得詭異。
視線,掃過她的前胸。
陸小草順勢低頭,才想起,她為了製作武器,撕光了所有的衣布……
“呃……”她有些臉紅的垂下腦袋。
真是糗大了。
她在他眼裏,一定成了一個“不守婦道”的女人。
“算了,這次原諒你了。”獨孤瑾軒沒好氣的拍拍她耷拉著的頭。
“真的?”陸小草一個激靈躍起來,大喇喇的抱住他。
這味道,真香,一如既往的讓人沉醉安心!
她忍不住,蹭蹭他雪白的發。
試想,這會要多少女人心酸啊?
哈哈,美滋滋的心裏,簡直樂開了花!
“喂,你的臉幹淨嗎?別弄髒了。”獨孤瑾軒雖然嘴上不饒人,卻也依了她肆意妄為。
“狐狸,我好想你。”陸小草知道,他是刀子嘴,豆腐心嘛!
“啪啪啪”——
突然,掌聲響起來。
驚得陸小草,立馬從獨孤瑾軒身上脫離開來!
“不錯嘛,在本王麵前,秀恩愛?”久仁帶著那銀閃閃的麵具,拖著豔紅的長衣,走來。
“你!?”陸小草暗暗叫苦。
“怎麼,你這個小妖精,毀了我的臥室,跑來和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幽會?”久仁走到獨孤瑾軒麵前,低頭看著兩人。
“你說誰呢?”陸小草猛地直起身子:“信不信,我一樣可以殺了你?!”
“我信。”久仁一把擒住她的手腕:“本王的臉,都讓你毀了,心,也讓你偷走了,隻是命而已,我交給你,也罷。”
陸小草腦子一片淩亂。
這赤·裸·裸的,算是告白嗎?
迅速的,獨孤瑾軒飛也似得閃到陸小草身前,擋住她。
“拿開你髒兮兮的爪子!”他狠狠的拍掉久仁的手。
“嗬——”久仁譏笑:“本王真是後悔,沒有把你早些處決。”
“那你就活該了。”獨孤瑾軒冷笑。
“王。”這時,走過來的靈史,目睹了一切。
“來人,給我拉下去,斬首示眾。”久仁眼睛也不斜,就吩咐道。
“王,恕我直言,你現在殺了我,那計劃便實行不了了。”靈史低著頭,卻似乎暗藏笑意。
“你以為本王離了你不行?”久仁生氣的甩袖。
“那白狐狸的肉身,是我還原的,自然,有些東西,非要我才能啟動。”靈史說的很淡定,似乎,他早已預謀好了。
“什麼?”這次,輪到久仁吃驚了。
“王,你不能怪我。”靈史緩緩的抬起,掛滿血痕的臉龐。
“你……怎麼了?”久仁嚇了一跳,是誰,能上得了靈史?
“這要拜王的女人所賜。”靈史看一眼,獨孤瑾軒身後的陸小草。
“她?”久仁想起,她能控物的本事。
“我以為,王被她毀了容,會死心了。”靈史搖頭表示遺憾:“沒想到,你隻是把一切,怪在了白狐狸的頭上,對那人類女子,竟還是執迷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