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有一網吧,是他們十三中的那些差生最喜歡到來的地方,也可說這網吧就是他們養活的,幾乎夜夜爆滿,全是那些打遊戲的十三中差生。
街道兩旁閃爍的路燈,正在為路生指引召喚師峽穀的道路,或者有人更中意嚎哭深淵,但是都是這一條路罷了。
而網吧裏麵,熱鬧非凡,一群赤裸著上身,嘴裏叼著廉價的香煙,喝著三塊錢到五塊錢不等的飲料,煙霧繚繞。
路生還未踏進門,裏麵吵鬧的聲音就傳了出來,一句句尼瑪,臥槽的粗口此起彼伏。
網吧雖然到了半夜,但是生意好到不行。
沒錯,反正明天是假日,今天不玩嗨,那麼就隻有等到下一個周末了,作為十三中的差生,就不能斷了這樣的傳承,每周六的一個通宵,放肆的嗨起來,這是必不可少的。
搖了搖頭,裏麵的環境相對於酒吧來說,已經好了太多了,至少沒有讓人刺眼的閃光燈,更沒有讓人耳膜炸開的dj,隻是一群自以為不得了的少年在打遊戲而已。
推開玻璃門,麵前的正是幾張桌椅板凳,美名其曰網咖。
網吧的麵積不是很大,差不多一百來台機器而已,台台都有人在玩,幾乎全部穿著拖鞋,然後把帶著汗漬的腳掌踩在沙發上麵,偶爾飄出一陣陣難聞的腳臭。
“我的天,這些家夥可真讓我吃驚,太惡心了。”說歸說,但是想打遊戲的路生還是走到了吧台道:“有機器嗎?給我開一台。”
老板是一個年輕人,染著黃色的頭發,叼著屌絲煙,脖子上紋著一條蜈蚣,讓人看一眼就覺得不寒而栗,不是因為人,而是因為那個紋身。
年輕人輕瞟了瞟路生,就直接道:“沒有了,這麼晚來,哪裏還有機器呀,那些家夥可是生怕沒有機器,早早就打電話預約了,像你這樣不急不忙的,還是很少見的。”
說完之後,就繼續在主機上打起了遊戲,似乎玩的是一種叫毒奶粉的遊戲。
正在荷爾蒙激發的時候,路生豈能不打幾把遊戲讓自己爽爽呢?不撿死魚,難不成上個網還不成嗎?
“幫我看看李鑫在哪號機器?我是他朋友,我去找他好了。”路生搓了搓手,一副今晚要玩個痛快的表情。
“李鑫在十八號,那個家夥可是這裏的常客,比我都來得勤快,我是為了上班,那個家夥簡直就是加班,聽說他的夢想就是當個網管,沒有一點出息勁。”
年輕人隨意的說了說,就繼續玩起了自己的毒奶粉,可是他忘記了,自己就是個網管呀,難不成網管還分高低嗎?有夢想的網管,看不起混日子的網管不成?
也是不理會這樣的想法,而是順著機器走到了李鑫的身後,而李鑫此刻正在玩一款叫英雄聯盟的遊戲,而他玩得是一個叫托兒索的英雄,那叫一個菜呀。
在李鑫後麵看了片刻的路生,實在是看不下去,一把打掉李鑫的耳機道:“起開,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