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被這些腳步聲吵醒了,她揉著迷糊的睡眼,看到牆上的鍾表,已經是傍晚六點多了,雨墨的肚子自覺地響了起來,雨墨摸著自己的肚子,把椅子上厚實的棉襖穿上,擰開房門的把手,推門而出。
一個家裏的女傭踩著行雲般的腳步越過雨墨的身邊,不小心碰倒了雨墨,女傭連忙的跟雨墨道歉,“小姐,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雨墨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女傭驚慌的又跑了,這時的雨墨覺得十分得奇怪。
她發現呆在家裏的那些傭人,現在找起來人幾乎都找不到人,而且平時父親幫會的那些弟子麵目表情的在家裏竄來竄來去的,可是現在一個身穿黑色勁裝的人都看不到。
隨即,就聽到客廳裏有一陣一陣的聲音。
雨墨隨著聲音的來源走去,當雨墨來到客廳的時候,她發現她剛剛疑問都解開了,幾乎所有的人都在客廳,包括自己的父親。
雨墨隻看到客廳裏一個個黑色勁裝的大漢團團包圍著一個神色有點蒼白的男子,男子癱坐在客廳的真皮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不出一句話,還聽到他急促的呼吸聲,讓雨墨第一感覺的是這個男子快要不行。
雨墨推開一旁的精壯的人,一看到是雨墨,他們連連的低下頭問好,“小姐好。”
“他怎麼了?”雨墨好奇的問道,坐在沙發上的父親看了她一眼,表情很僵硬。
其中有一個人在雨墨耳邊輕聲說道,“幫主在倫敦的賭場上認識的人,後來因為賭場突然發生了暴亂,他無故為幫主擋了幾發嗆傷。”沉默得頓了頓,“每發都幾乎中到要害,回來的途中,因為倫敦的天氣實在是太冷了,受傷的他都要撐不住了,送去醫院估計有點不行了,所以幫主幫他安排了個一支醫療團隊在家裏。”
雨墨認真的聽著他訴說,看著奄奄一息的男子,又看了看依然完好無損的父親,不知為何為那個男子感歎了一聲。
那個男子雖然現在躺在沙發上看不出一點表情,精致的五官,按著腰間傷口的那雙布滿鮮血的手,引起了雨墨的注意。
“醫生,他很嚴重嗎?”雨墨看著男子身上的那件襯衫都是血紅一片,擔心的問道。
醫生專心幫男子處理著傷口,沒有分心理會到雨墨。
雨墨的父親嚴肅的麵孔讀不出任何思緒,麵部表情的跟圍在一起的人說,“不要一堆人的紮在一起了,你們有事情要處理就先去處理吧。”那群幫裏的人聽著幫主這樣說,很快就散落,現在的客廳裏隻剩下雨墨和雨墨的父親,還有一支醫療團隊,雨墨父親的幾個貼身助手留在了客廳。
男子似乎因為疼痛而悶哼了一聲,手心裏都是汗。
過了許久,才結束了手術,父親幫他安排了一個專門的房間療養。
後來才知道他叫白景曜,父親把他留到了幫派裏,而且還深的父親的喜歡。
再到一直到了很多年後,雨墨發現自己喜歡上了白景曜,但那時還偷偷的暗戀著白景曜,雨墨發現自己居然對他動了真情,然後對他的感情就這樣一發不可收拾,她自己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