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墨正睡得稀裏糊塗,看都沒看來電顯示,就是告訴她這個噩耗,聽到那個噩耗的雨墨在那一瞬間腦袋清醒了,一字一字的聽到電話裏麵的人說,還聽到父親虛弱的聲音在電話裏頭呼喚著雨墨的名字,突然聽到電話掉落地上的聲音,後來就聽不見父親的聲音了。

那一刻的雨墨徹底是傻眼了,在那一瞬間腦袋一片空白,像個木頭一樣的坐在床上一動不動。

過了良久,她才緩過神來去白景曜的房間找白景曜。

在這裏,她無依無靠,聽到這樣的噩耗,她感覺自己能找的人就是白景曜了,能幫助到她的人也隻有白景曜。在這裏她隻認識白景曜,隻想找的人也是他。

白景曜安撫了雨墨許久,雨墨的眼睛已經哭得紅腫了起來,看起來一點精力都沒有了,許久,她才帶著哭腔再次跟白景曜說話。

“我想回英國一趟。”雨墨堅定的對白景曜說道。

白景曜點了點頭,“嗯,我陪你一起回去。”拉過雨墨的手抱著她,“去臥室收拾收拾吧,我在大廳等你下來一起回英國。”

雨墨點了點頭,掙脫著白景曜的懷抱,“那我上去收拾就下來。”雨墨用手擦幹眼角邊還殘餘的淚花,小跑出白景曜的臥室,很快就消失在白景曜的視線範圍內。

雨墨的速度真的非常快,不出十分鍾就看到她拿著一個手提包出現在白景曜的麵前,白景曜帶著雨墨以飛快的速度從家裏前往機場的路上。

訂了一張最快的班次。

這時他們正坐在候車室裏麵等候著,在等待的過程中,雨墨帶著疲憊的眼睛睡倒在白景曜的身上,白景曜看到旁邊的雨墨穿得這麼單薄,紳士的把自己身上的外套幫雨墨蓋上,雨墨抓住白景曜的一隻手臂,睡得特別的沉,白景曜也不忍心吵醒她。

遇上這樣的事情,白景曜不知道為什麼他也和雨墨一樣感到心情非常的沉痛,極度難過。相比前幾天夜傑倒下被送進醫院,白景曜卻一點都不難過,還感到喜悅,夜傑送進醫院的那段時間,白景曜也沒有那樣的情緒去探望夜傑。可能這就是即使沒有血緣關係的幫主,和一個有血緣關係但憎恨和仇恨的夜傑。

白景曜知道誰對他好,誰對他差,誰對他有恩,誰對他殘忍,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對幫主有情,對夜傑無情,這樣的白景曜實屬正常。

在一個候機室裏,卻這樣不巧的遇到了夜璟玥帶著一個西方麵孔的人,白景曜厲眼一看,才認出了那個西方麵孔的人是倫敦賭場上常客,傑克。

他一直用目光注視著傑克,一直好奇為什麼夜璟玥和傑克在一起了、

夜璟玥注意到白景曜在盯著傑克看,一個冰冷的目光掃視過去,白景曜收起了目光。

然而夜璟玥旁邊的傑克卻出神的看著白景曜旁邊熟睡的雨墨,心裏的疑惑湧到心頭,他認出了雨墨,上次他們和那個幫會交手的時候,他見過這個女孩也出現在那個場合,當時還看著雨墨敏捷的招數,卻一個不留神被雨墨一腳踢到臉上,所以他對雨墨的深刻十分的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