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會這樣,這是怎麼回事?”白景曜看著雨墨拿過來的一本雜誌,眼眶中滿是怒火,拿起桌子上的雜誌,就往地上大力的一甩,“砰——”一聲劃破房子裏這一刻的安靜,想不到的是這一本雜誌反彈起來,卻重重的反彈摔在了雨墨的臉上。
雨墨頓時感覺自己的臉上像是被火灼燒一般,她下意識地用手去捂住自己的臉蛋,卻發現血腥味湧入自己的鼻子裏,她聞到一股血腥味兒,她把捂著臉的手也小心翼翼的放下來。
血腥紅的顏色清晰易見的映入了自己的眼簾,她這才感覺到臉上一陣疼痛,那種如同被灼傷般的疼痛逼得她的眼眶都紅了一片,但是雨墨始終在隱忍著臉上帶來的疼痛。
她並不會怪白景曜,誰看到這個都會暴怒。而且白景曜是計劃了這麼長的時間才把EG集團弄成這個樣子,現在EG集團說變就變,到底是什麼原因才讓EG集團繼續這麼運行下去。
雨墨慌忙的用手把正在流血的那半張臉遮住,她不想白景曜看到。
但是白景曜還是注意到了一直捂著臉的雨墨,看到雨墨的左手殘留著些許血跡,他起身驚慌的拉過雨墨,“雨墨,對不起,我不知道會這樣。”白景曜自責的說道。
雨墨搖搖頭,一直咬著牙關,堅強的不讓眼淚掉落下來,她最不想看到的就是白景曜自責的表情。
“沒事,真的沒事,隻是小傷,明天就會好的了。”雨墨笑著說,她笑得很難看,甚至連白景曜也感覺雨墨的笑容一點都不真實,隻是為了不讓他擔心罷了。
“我先去幫你處理一下傷口吧,如果一直都這樣的話,隻會讓它發炎,導致更加的嚴重。”白景曜用堅定的眼神去讓雨墨聽他說。
還沒等雨墨說話,白景曜就不見蹤影了,回來的時候拿著一個藥箱小跑會來,膝蓋半跪在雨墨麵前,用消毒過的棉花先幫雨墨劃傷的臉蛋止血,那道劃痕清晰易見的映入白景曜的眸子裏,眼睛裏滿是自責和愧疚,“雨墨,對不起,都怪我太衝動搞到你受傷,對不起。”
“你不要這樣說你自己,我都沒有怪你的意思,而且這隻是小傷,沒事,一點都不痛的。”不痛?真是違心的說法,明明痛得要死,真的為了一個人,什麼東西都可以忍,甚至自己為他受的傷,也會說不痛。為他做的事,也會說不累的雨墨。
什麼都默默的隱忍在心裏,無論受了多少感情上的傷害,她也會風輕雲淡的依然對白景曜如同往常一樣的好。
白景曜小心翼翼的幫雨墨擦上藥膏,用止血貼貼在雨墨的傷口。
本來就好看精致的臉蛋的雨墨,因為臉上多了一塊東西而覺得有點不大協調,怎麼看都覺得和她不怎麼協調。
“對不起。”白景曜愧疚的繼續說道。
“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的話就一輩子都留在我身邊。”雨墨露出深情的目光,認真的對白景曜說道。
沒有出乎雨墨所料的是,白景曜聽到這句話後別開眼,沒有再看雨墨,隻是尷尬的坐在雨墨的旁邊,什麼也沒有說。
“你看,都說不要再說對不起了吧。”雨墨邊笑邊打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