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片刻之後,身體又開始燥熱,而彭哲手裏的藥粉,已經用完了。
他也驚訝著,同時暗暗無奈道,“可能需要去采集草藥,我呢,得照看你的病情,這兒又都是手無寸鐵的女子。”
意有所指的把這差事給惡人,王邦權也順勢催促,彭哲暗講述是,“在懸崖邊上的薄荷冰草。”
惡人無奈著行動,彭哲暗暗一笑,不知不覺,已到傍晚時分,他開始準備晚膳。
而知情人,很快看出彭哲,這是故意整治王邦權了,杜紫藤看得一清二楚。
飯後與他淺談,很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彭哲正提筆寫字,一串優美字詞寫完,落筆欣賞著,才回複問題。
“我就是故意吊著他的,王邦權惡行不改,這種人,落我手,不管教怎麼行。”
另外,對於他帶人來時,對店裏的損失,他還讓杜紫藤詳細記錄,不會輕易放過王邦權,起初是不明白,現在知道了,他不會放過機會,還打算趁機讓他對夏紫凝,死了這心。
杜紫藤低眸著,彭哲突然怔怔看著她,一雙冷眸倒是銳利得很,讓人仿佛在他麵前,似乎就是透明的,藏不住任何心思。
“你都知道了,會背叛我嗎?”彭哲靠得太近,杜紫藤臉上不自覺染上緋紅,同時,又利索堅定回答問題。
“不會。”
彭哲淺笑,後也乏了,讓她早些休息。
夜深人靜,他躺在屋簷上,欣賞著夜景,他看著周圍,這兒美是美,隻是,對現代依舊存在想念。
一身裏八層,外八層包裹的衣裳,剛開始快要悶死不適應,誰想到,如今竟開始習慣。
回到房裏,準備歇息,剛睡熟,一隻隻蒼蠅飛著,他臨近崩潰,暗歎著,還是現代好,還有空調風扇,如今全靠窗邊的風為生,額頭上的汗水,已經快能洗麵了。
惡人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上山,起初風輕雲淡認為不難找到,結果連連受挫,還在這兒迷路,幾人已經絕望,在山裏休息。
野獸們時不時的嚎叫聲,讓他們不寒而栗,彭哲起初隻想稍微吊著,可依著惡人的進度,似乎接連幾天,王邦權都要在痛苦中煎熬了。
一天一天過去,王邦權從最開始的暴躁,差點將這兒的房子拆了,到已經一動不動,絕望得很,每天有吃有喝,都極大樂足。
幾人有些擔心狀態,一切卻在彭哲預料中,讓他奇怪的是,都這麼久了,丞相府都沒派人尋找王邦權。
他也是覺得奇妙,但仔細調查,才知道王邦權的秉性如所見所聞,的確不好。
貪圖享樂,整日酗酒,能回府上,大多都是為了要錢,並還將許多麻煩事往裏帶,以此一來,丞相府巴不得這少爺能少回來。
彭哲在這也放心了,隻是差不多就行了,再這樣耗下去,保不定王邦權會怎樣。
就在派人去尋找惡人時,他們卻剛剛好回來了,幾個人狼狽不堪,臉上頂著幾個熊貓眼,像是好幾天都沒睡過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