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塵治病的對象,無論是朱憲文還是葉華佗父子,都對其諱莫如深,隻以領導稱之,並不說出來具體是誰。
可是葉塵早就猜出了對方是誰,試問在整個華夏,能被稱為領導而不會混淆的,除了那一位,又有誰呢?
可是這樣一來的話,又解釋不通了。那人怎麼會被人暗算呢?可以說,整個華夏最精銳的力量,二十四小時保護著那人的安全,這種真菌隻有東島才有,最沒聽說華夏有人種過,東島人怎麼有機會暗算那人?
而且,雖然葉氏父子和朱憲文都沒有多說什麼,但是葉塵有種感覺,截止到今天以前,朱憲文並不知道所謂的領導到底是生了什麼病。甚至葉塵推測,如果不是為了讓朱憲文帶自己到京都來,也許到現在朱憲文也不知道領導生病了。
這裏麵有太多的難以解釋,葉塵並沒有多問。一方麵固然是因為這事十分機秘,問這三個人,他們也未必知道,另一方麵也是因為葉塵並不想和自己的爺爺和父親多說什麼。
房間裏的氣氛一時尷尬起來,大家都悶不作聲地坐在那裏,各自想著心事。
而就在京都的某個地方,這裏是一處四合院,環境清幽,仿佛京都的繁華和吵鬧,都被四周並不高的院牆擋在了外麵。
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正坐在躺椅上閉目養神,忽然有一個少女輕巧地路了進來,手裏拿著一個手機,跑到老人的身邊輕聲叫道:“爺爺,有電話找您。”
如果葉塵在這裏的話,就能認出這個少女來,正是和他有過數麵之緣的水婷婷。當時水婷婷想要對葉塵下毒,可是陰差陽錯有毒的水卻被常華興喝下去了。雖然沒能毒到葉塵,但是水婷婷卻覺得葉塵也不過如此而已,並不像家族裏傳說的那麼難對付。
老人接過了電話,和電話那頭的人輕聲說了幾句什麼,臉色變得難看起來,似乎接到了什麼壞消息。
等老人放下電話,水婷婷搖頭他的手臂問道:“爺爺,誰打的電話呀,您怎麼忽然不高興起來?”
老人長出一口氣道:“司令的電話,告訴我說今天早晨葉塵被人從SH接到了京都,現在住在一個酒店裏,葉華佗和葉默武父子二人也去那個酒店了。”
“怎麼?難道葉塵這一次要認祖歸宗,回到葉家去了嗎?”水婷婷對葉塵的事當然也知之甚詳,葉塵當初被自己的父親遺棄,和他們水家也脫不了幹係。
老人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道:“葉塵回不回葉家,到也算是一件讓我擔心的事。可是我最怕的還是他這一次回來並不是為了葉家,而是為了給那個治病。”
即使是葉家的這個老人,在提到那人的時候,也不願意說出他的名字。
水婷婷搖頭道:“爺爺,那種水草,根本就是一種無法殺死的植物,我們用盡了所有毒物試過,根本沒有辦法殺死它。葉塵隻是一個連地級也沒有到的小人物而已,連他的爺爺葉華佗都沒有辦法對付的病情,難道他能治好?我也試過他了,葉塵並沒有你們所說的那麼厲害,連我都不一定能打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