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除了天南州以外,不少州縣的聶無明的勢力也受到了或多或少的打擊。
就好比在婆娑州旁的一個縣城,不少暴徒集結,想要控製住朝朝暮暮的店鋪跟人的時候,正當朝朝暮暮的夥計抓耳撓腮的時候,一群官兵突然前來,很快控製住了那些暴徒。
為首的狗哥呆若木雞,他呆愣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一邊奮力掙紮起來,一邊大聲喊道:“你,你們幹什麼?為什麼抓我?”
那為首的衙役冷冷地掃了那人一眼,然後不屑地說道:“為什麼?就因為這家店鋪裏有著黃大人的股份,黃大人的鋪子你也敢砸,真是吃了天大的狗膽了?還愣著幹嘛?都給我抓回去!”
這時候狗哥等人才大聲地喊冤:“冤枉啊,冤枉!”
可是任憑他們喊破了喉嚨,也還是被帶進了衙門,直接丟進了陰暗潮濕的牢房裏。
這時候一個師爺走了過來,對著衙役說道:“都抓回來了?”
“回稟師爺,都抓回來了,一個也沒少。”
師爺點了點頭:“竟然敢趁著黃大人回京,膽敢砸朝朝暮暮?真是不要命了!對了,吩咐下麵的人給我嚴刑逼供,非讓這些人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
於是這一晚,狗哥他們就被折騰得夠嗆,一開始他們還能死死的咬著不鬆開,但到了淩晨的時候,他們再也撐不住了。
狗哥渾身是血的被懸掛起來,他的眼睛已經被鮮血流淌進去,根本看不到跟前的人影:“我說,我說……”
衙役冷笑著放下帶血的皮鞭:“早說不就得了,何至於要受如此多的苦呢?”
狗哥狼狽地點點頭:“是,是京城的聶大人吩咐小的這麼做的,還說等事情了結,朝朝暮暮的鋪子就歸小的所有!”
“哪個聶大人?”衙役沉聲問道。
許是被打怕了,狗哥忙不迭地說道:“就是之前的丞相——聶無明聶大人!”
得知這一消息,那衙役也愣了愣,隨後快速的去稟告師爺。
當師爺聽到這一消息,猛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然後附在那衙役的耳邊低語了幾句。
隨著衙役的瞳孔猛地放大,他喜不自禁地朝著師爺結結實實地磕了個響頭:“師爺的大恩大德,小的來世哪怕銜草結環,也會報答您的!”
師爺笑著捋了捋胡須:“隻要黃大人好,咱們這一切都值得,快去辦吧,記住要先找黃大人!”
衙役飛也似的很快押解著狗哥幾人,朝著京城走去。
而另外一邊,在看台處待了一天一夜,聶無明也無法近得了藍昊天的身邊。
王虎培訓出來的那些禁軍,雖然隻有幾十人,卻依舊迅猛如虎地守衛在藍昊天的身邊,哪怕麵對著有著萬餘的城防司,那些禁軍也絲毫不懼,每個人都誓死保衛著藍昊天的安全。
更有甚者,在藍昊天的身邊有著戚岐,一襲白袍上也沾染上了不少鮮血,可以想象得到,剛剛雙方是經曆了怎樣的一戰!
聶無明氣惱不已地抬腳狠狠地踹了城防司的一人:“賀江是怎麼訓練你們的?連區區幾十個禁軍都解決不了,你們這些廢物留下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