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你在哪?”
南宮瑾還正準備在吩咐些什麼,可房間內卻想起了陸安安微弱又急迫的聲音,來不及多想的南宮瑾,匆匆掛斷電話,邁步就要往裏走。
可身上的煙味兒卻忽然飄進自己的鼻子裏。掙紮了一下,南宮瑾還是匆忙間去換了身簡單的睡衣。
“怎麼了?安安,我在這兒。”
可陸安安的意識好像又一次消失了,一點都沒有看見自己進來的身影,剛才的那一呼喊,仿佛隻是她的囈語而已。
陸安安全身發抖的說咱浴缸的一個角落裏,渾身上下都被冷水凍得有些毫無血色,原本就白皙的皮膚,此刻更是顯得煞白無比。
“安安,你相信我嗎?”
南宮瑾實在看不下去陸安安的現狀,脫下自己剛才換上的睡衣,也朝著浴缸邁了進去。
陸安安自是沒有精力理會南宮瑾的問答,南宮瑾也沒有期待得到答案,剛才那個問題好像不是問的是陸安安,而是向自己問的,我,相信我自己嗎?
南宮瑾再一次的定了定自己的心神,來到陸安安蜷縮的角落處,蹲下身,一把抱住了陸安安,既然冷水無法換掉,那就讓自己用自己的身軀來緩解這種冰冷。
現在陸安安覺得自己差一點要死在這裏的時候,卻突然感受到身體上傳來一股令人心安的熱度,逐漸傳遍自己的全身,身體也不由自主的超這股溫暖的地方蹭了蹭,然後就放心的倚靠在了上麵。
南宮瑾感受著懷中女人的氣息從一開始的紊亂而慢慢的變成了有規律的呼吸,臉上的紅暈也已經慢慢的全部退去了,輕輕晃動陸安安,卻得不到一點回應。
這丫頭竟然就這麼放心的在自己懷中睡了過去,結果就留下自己一個人在這裏苦苦煎熬,真是不知該責怪她心大,還是該高興她對自己那麼放心,不過好在現在藥效已經全部退去了。
南宮瑾輕手輕腳的把陸安安從浴缸中抱了出來,生怕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響,會驚動了懷中這個終於艱難的睡去的女人。
看著她身上濕漉漉的衣服,反正自己也早就已經見過了,現在是因為她睡著了,自己害怕驚動他,才自作主張的,就算她醒來責問自己,自己也有充分的借口。
“安安,你醒醒,再不醒我可要給你換衣服了。”
看到桌子上的手機,南宮瑾突然靈機一動,打開手機的攝像頭,又專門對著攝像頭把話說了一遍,這樣自己就是有了十足的證據,也不怕明天陸安安醒來會以死相逼了。
給陸安安換衣服的途中,南宮瑾再一次感慨,陸安安真是有著一副天使的麵孔,魔鬼的身材啊,要是自己看過了那麼幾次,卻也總是怎麼都看不夠,自己的身體也每一次都會有著比上一次還要強烈的感覺。
把陸安安緊緊的抱在自己懷中,折騰了一天的南宮瑾,也漸漸的睡去了。
文件沒有想到自己剛客氣的說完,南宮瑾竟然真的就轉身就走,一點想要改變主意的想法都沒有,就把自己硬生生的丟在了這裏,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拳頭攥得咯咯直響。
“果然,現在在瑾哥哥的心裏,自己怎麼都沒有那個賤女人重要。”,陸婉婷一向都稱呼陸安安為賤女人。
可能是因為心裏太過憤恨,眼鏡剛才在心裏說的話,也不由自主的說出了聲。
一直在陸婉婷身後站著,準備看好戲的江溯風,自然也是把這句話聽完了去,敏銳的捕捉到賤女人的這個詞彙,好奇心一下子就攀升到了極致。
“你說的壞女人又是誰啊?你不是都跟南宮瑾訂婚了,怎麼?難道他還當著你的麵**不成?”
江溯風毫不客氣的就把自己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因為自己實在是太好奇了,在自己印象中,南宮瑾絕對不會是這麼一個人,可眼前的景象卻又在不斷的衝擊著自己過去的認知。
“賤女人就是一個叫陸安安的女人,她明知我和瑾哥哥情投意合,青梅竹馬,卻還是非要在我和瑾哥哥之間插一腳,總是有事沒事就來騷擾瑾哥哥。”
陸婉婷聽到嚇了一跳嚇了一跳,自己恍惚間都已經忘記了,身旁還有一個人站著,而他口中的話更是讓自己吃了一驚,整個人也開始緊張了起來,不住的搓著自己的手,怎麼偏偏就讓這個男人聽到了自己的心裏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