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瑾又叫人送了點吃的過來,看著南宮瑾吃完,才依依不舍的離去,臨走前還叮囑了陸安安無數遍,不許給任何人開門,說的陸安安好像是一個幾歲的孩子一樣,最後在陸安安無奈的眼神下,才停止了嘮叨。
剛離開家的陸安安就直奔顧晨所在的地方,自從自己昨晚離開之後,還沒有再見過那個酒吧男人,現在終於到了自己好好懲罰他的時候。
“你現在還想把你爹找過來嗎?你爹應該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很快他就會來陪你,這可多虧了你啊。”
南宮瑾看著眼前才僅僅過去半天就已經半死不活,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男人,說出那個壓死他心裏的最後一根的稻草。
“唔,唔,唔”
男人聽到南宮瑾的話,瞳孔猛的放大,大聲的朝著南宮瑾喊叫著,可是此刻的他在經曆了那麼多折磨之後,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隻能勉強發出嗚嗚的聲音,完全聽不清他在講什麼。
可從他不停的磕頭的動作,就不難猜出他口中的話,一定是求饒的話語。
南宮瑾才不在乎這些,現在來求饒,好像已經太晚了吧,自己也不是一個十分狠辣的人,不是沒有給過他機會,是他自己不懂得珍惜,就怪不得自己了。
“總裁,人已經到了。”
從外麵又走進來了一個人俯身趴在南宮瑾的耳旁彙報著情況。
“正好我的耐心也已經到了極限了,把他帶進來吧。”
南宮瑾已經不想在這裏繼續呆下去了,這裏的空氣仿佛都沾染了那個男人惡心的味道,自己才來這裏一會兒,就已經感到呼吸不暢了。
“你所倚仗的最愛你的父親已經來了,讓他來好好看看他教出來的好兒子。”
南宮瑾冷冷的朝著那個還在不斷向自己磕頭,額頭已經被磕出血的男人不屑的說道。
“兒子,你怎麼樣了?兒子!”
剛被摘掉,頭上的黑布重見光明了秘書睜開眼就看見自己麵前跪著一個人,那個人正在不斷的朝一個方向磕頭,當他抬起頭的那一瞬間,秘書整個人都瘋狂了起來。
麵前這個已經毫無人形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失聯了一晚上的兒子,而他磕頭的方向正坐著一位西裝革履,麵容冷酷的男人,隻是淡漠的看著這邊。
他想要衝到自己兒子身邊,可自己卻被剛才的那幾個人死死地按住,分毫動彈不得。
南宮瑾示意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人,身旁站著筆直的男人,得到命令之後拿起一直放在地上的木棍走到還在磕頭的男人身邊猛的朝他的腿部狠狠的打了一棒子。
“啊!”
正在磕頭的男人被這股劇痛,疼的死去活來,大聲的喊叫起來,而剛才打了他一棒的那個人,仿佛早有準備一樣,從口袋中拿起抹布堵住了他亂叫的嘴。
“這次我就隻要這一點報酬,管好你的兒子,下次可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南宮瑾拍了拍身上,根本看不見的灰塵,朝著秘書淡漠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秘書還正沉浸在親眼見證自己的兒子在自己麵前被人打殘的痛苦中,就聽到耳邊傳來一句雖然淡漠,去又狠辣的話語,完全顧不得痛苦,忙不跌了使勁的點頭。
身上的禁錮也隨著南宮瑾的離開而消失了,秘書猛的撲到自己兒子的身旁,緊緊的抱住自己的兒子,流下了悔恨又痛苦的淚水。
在那群人離開不久之後,就立刻有新的一群人衝了進來,秘書嚇了一跳,難道南宮瑾剛才的話是騙自己的,他其實根本就沒有想放過自己和自己的兒子。
可重新衝進來的這群人,卻跟之前的那群人的氣勢完全不一樣,他們隻是團團圍住自己,卻並沒有上前,要對自己的兒子和自己做些什麼,秘書也就沒有心情再管他們,隻等著救護車的到來。
沒過多久又從人群中走進來以為婀娜多姿,卻上了些年紀的女人。
“你又是誰?你要幹什麼?”
秘書一眼就看出這個女人才是關鍵人物,警惕的摟住自己的兒子。
“你放心,我跟剛才那群人可不是一夥的,我是來救你們的。”
這個女人正是陸婉婷的媽媽,徐慧英,正如他所計劃的一樣,在南宮瑾離開之後,自己就出麵營救這個男人,可他沒想到南宮瑾,這回竟這麼心軟,沒有把他弄到快死,也不知道這時候自己的救助還能否達到預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