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問黎自詡為何會發那麼大的脾氣這一切依舊源於黎若白。自從黎若白讓王助理把那份資料放出去之後,對方手裏的那個興源就開始亂鬥

了。

黎自詡這個公司的主要負責人直接印象到了地位以及在公司眾人的信任。如果他不是黎家的人,隻怕早就被眾人提出公司了。奈何黎自詡後台硬啊,雖然對方隻是一個私生子,但是黎家的這個勢力大啊,更何況興源這個公司隻是黎昊天這個家住彌補自己這私生子而給他的公司。

可發生那麼大的事情,公司的股東雖然不能拿自己怎麼樣,甚至等到這段風波過去自己依舊可以恢複風風光光的身份繼續掌管公司,但這個時候的自己依舊憋屈。

特別是想到黎若白能夠出去白手起家,創造下和黎家

表麵上勢力不相上下的公司,甚至於還開始和黎昊天這個男人對著幹。而自己呢?連男人交到自己手裏的一個完整的公司都不能完完全全的掌控。

這讓把黎若白當作爭鬥比較對象的黎自詡如何不惱怒,不覺得憋屈,甚至這次就是因為黎若白動的手腳。

特別是自己的公司發生了那麼大的亂子,一個兒子被另外一個兒子搞的焦頭爛額,作為父親的黎昊天完全沒有任何表示,不也有表示,那就是讓黎自詡回家休息幾天,公司整理好裏,事情過去了再繼續回公司。

沒有責備沒有失望,甚至還出手幫助解決麻煩,但是對黎自詡來說這才是最為讓人惱怒,失望的。一個人連對你失望都沒有那麼你在這個人的心中有什麼地位呢?大概就是可有可無吧。

煩躁,不想呆在家裏。黎自詡拿起沙發上的外套朝著門外走去。

“兒子啊,這麼晚了你要到哪裏去啊……,媽媽已經做好……。”王月紅看著砰的一聲唄管好的門,心中一陣失落。

自從自詡被認回黎家之後,王月紅就覺得對方對自己越來越陌生了,甚至經常向這樣不理會自己的話,當作自己是一個透明人一般。

看著滿地的狼藉,王月紅自嘲的笑了笑,開始拿東西打掃起來,誰叫自己當初選擇的就是這條路呢。

“自詡好久才能夠明白自己的苦心啊。”王月紅喃喃自語的說道。

黎自詡在走出家門的時候有一瞬間的茫然,現在自己暫時停職也不用去公司,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去往何處。

不過很快的他就不糾結了,應為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身影。

現在正是華燈初上,燈紅酒綠是一家酒吧,也是這條商業街上營業最早的酒吧。白若蘭想著明天就要拿結果了,心中煩悶無比,在家裏總是想著報告的事情,幹脆出來喝點酒。酒吧吵鬧的環境還有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完完全全的讓白若蘭忘記了心中的事情。

就在她看著舞台上的表演心情較好的時候,被人從後麵摟住了腰。

作為白家的大小姐,在H市也算的上是可以橫著走了,特別是在酒吧這種地方,白若蘭愛玩但也不會是隨隨便便的人,被陌生人突然從身後摟住,這麼大膽的被吃豆腐,白若蘭決定要好好給身後人一個教訓。

“給你五秒的時間把你的臭手給我拿開,不然後果自負。”語氣裏滿是威脅,顯然她這威脅的話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摟住她的人非但沒有鬆開還抱的更緊了,緊到白若蘭想要回身看看到底是誰吃力熊心豹子膽的人都不行。

就在她準備想要掙脫給對方一耳光的時候,男人低著頭在她耳邊惡意的說道:“若蘭,我們真是好久不見啊……不知道你的……身體想我了嗎?”語氣曖昧而惡意十足。

原本掙紮的白若蘭在聽見黎自詡的聲音之後整個人都僵住了,臉上出現了驚恐的表情,完全忘記了動作,傻呆呆的被男人拖到了角落裏的沙發坐下。

黎自詡喝了一口香檳看著已經過去那個三分鍾了還沒緩過來的女人,有些無聊。白家大小姐,這個曾經對自己視如螻蟻的女人。此刻居然這麼的害怕自己,想起來黎自詡就想笑。

“怎麼?見到老朋友都不準備招呼一聲嗎?”黎自詡可不管對方現在心情如何,隻知道自己被人害怕了,他的心情反倒莫名的好了起來。

白若蘭此時此刻沉浸在了噩夢裏,在夢中這個男人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因為這個男人她獨自在外麵飄蕩了那麼久,哪怕思念入骨也不能回到熟悉的土地上。她沒有想到現在回遇見黎自詡的。

早在回國的時候,白若蘭就知道自己會遇見這額噩夢,可是沒有想到過會遇見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