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就保持這樣的狀態了當時安齊淮在氣頭上並未理會她這一行為,可現在,她闖出這麼大的禍,他務必把事情找她問個清楚,還有,一並把這件事情給解決了。
可不能安齊淮在外麵喊多久,裏麵的陳佩蓉一點回應也沒有,也沒有半分的動靜。
最終,女子在無奈之下,隻好找出了備用鑰匙,開門走了進去。
房間內沒有開燈,非常的陰涼潮濕的環境,不禁讓安齊淮皺眉,他隻不過兩天沒回房而已,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安齊淮走到牆邊,打開了房間的燈,最後在角落裏找到了陳佩蓉的蹤影。
她並沒有睡著,而是蜷縮成一團在角落裏瑟瑟發抖,眼睛半睜不睜的,目光十分的渾濁。
現在的她,整個人非常狼狽,尤其是從她嘴裏暗暗發出來的悶哼聲,讓安齊淮甚至都不太敢靠近,這個女人怎麼了?
對她的費解,始終不能成為安齊淮去寬慰她的理由。安齊淮慢慢踱步走到陳佩蓉的跟前,低眸,帶著十分厭惡的眼神。
“你打算把這件事情瞞著我多久?”
安齊淮的聲音壓的很低,帶著濃濃的氣憤開口,她已經不想再去考慮陳佩蓉的感受了。她說做的錯事太多,無法讓人原諒。
“說啊,你到是說話呀,你打算把我害成什麼樣,才肯甘心?”
沉著眸子,安齊淮見陳佩蓉一副不理不睬的神經質樣子,直接跨步上前,伸手將她散亂的頭發揪了起來。
這個女人不打她,簡直不解她的心頭之恨。兩人的情分,早就在安娜的事情發生時消失了,至少安齊淮是這樣想的。
他把話已經說的夠清楚的了。不會再有安娜那樣一個信念啊,但現在連她也搞出這樣的事。
“你以為我想這樣嗎?你不去救女兒,還不允許我去救了?”
被安齊淮一通嗬斥之後,陳佩蓉立馬站起了身,皺著眉頭揮打掉安齊淮的手,對著他狂吼出聲。他真的快要逼瘋了,不僅僅是安齊淮還是安初夏這一切的現實,都已經把她變得不像人樣。
在角落裏蜷縮的大半天裏,陳佩蓉的腦海中,不斷浮現新聞上的輿論,還有那些評論,當初她是為了這個家才去不斷付出的,或許害死初心,她確實有罪。但總歸,不是為了安娜和安齊淮麼?
“我早就說過,她不再是我的女兒,做出那樣的醜事,甚至還涉及殺人這樣的人,不配成為我們安家的人。”
安齊淮冷笑著搖了搖頭,再一次把自己的想法與陳佩蓉強調了一遍。現在的他,十分厭惡安娜和陳佩蓉兩人,或許換句話來說,安齊淮認定是兩人毀了自己。
“你以為自己就有多高尚嗎?以前針對安初夏的是你,促成今日模樣的也是你,我確實是沒做好,但是你呢?縱容女兒成為那樣,你的教育在哪裏?”
慘淡的笑著出聲,陳佩蓉睜大了猩紅的眸子,瞪著麵前男人,眼底帶著鄙夷和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