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去!”
夏木棉轉了下,背對著他,跪坐在床~上說:“老公,我現在很高興。”
“……”
“知道我為什麼這麼高興嗎?”
“為什麼?”
“不告訴你。”
“……”
夏木棉搖頭晃腦的直笑,因為她很可能因這次就有孩子了,雖然這個幾率非常渺茫,好歹給了她一次希望。
伊木森溫柔地幫她擦藥,避過重點傷處,輕輕畫著圈。
夏木棉想到昨晚他們肌膚之~親,當時那麼受傷,現在卻覺得好甜蜜。她果然有被虐傾向嗎?
伊木森看著她後腦勺貼的紗布,她傷得那麼重,現在卻還一直傻樂笑得出來。
“夏木棉。”他擔心地叫了一聲。
夏木棉回過頭,一臉的笑意。
他緊緊皺著眉:“你是不是腦子被裝傻了?”
“沒有啊,木森,我現在很清醒,而且是越來越清醒。”她忽然伸手就摟住他,緊緊抱住她。
柔軟壓在他身上,他觸電一般,立刻推開她:“別亂動,全身都是藥。”
“哦……”
“好好呆著,等幹。”
伊木森把蹭到的地方補了,呼吸無法抗力的急促,忙起身走進洗手間。
等他出來,臉上明顯有水珠,眼不看她的身體:“傷好以前不許亂走。”
“那什麼時候才會好?”
“身上是輕傷,這是特效藥,大概兩三天能痊愈,至於你頭部的,一個星期。”
“啊,身上的這麼快,頭上的這麼久啊?”
“什麼邏輯?”
“你隻幫我擦身體的,又不擦頭上的……”
“……”
“大木頭,我很渴了,要喝水。”
做了大半碗,醒來到現在都沒吃東西,她嘴唇幹幹的,渴了好久了。
伊木森瞪住她:“你腿沒斷。”
“你讓我不要亂動啊,再說了,我兩條腿都是軟的,那裏很疼……很疼。”
伊木森沉了下心思,那裏還沒有開藥,他的確把她弄傷了,又打電話給傭人去醫院拿藥。
夏木棉喝了水,又覺得餓了。
還沒等他開口,伊木森道:“你想吃什麼。”
夏木棉詫異地看著他:“你要給我做嗎?隻要是你做的,不管什麼我都喜歡吃。”
伊木森:“我不會做菜。”
“那飯你也不會做嗎,飯那麼簡單,熬粥呢?”頓了頓,夏木棉說,“我逗你的,你大男人怎麼可能進廚房,隨便吧我吃什麼都好。”
伊木森沒說話,碰了想啊她的身體藥好像幹得差不多,命令她躺下,蓋上被子出去了。
夏木棉很想讓他陪著自己,可是這個時間,都過了上班時間,平時他早走了。
他現在是要去上班了吧?
夏木棉一安靜下來,就想起(神秘d)。對他,她說不上是什麼感覺。也有思念,有心疼,有傷心,但都是淡淡的。
他在她心目中更多的是一個兄長的身份,有時候又像父親,他那麼強大,無所不能地照顧著她,給她安逸感。
或許就是一直都讓她太安逸,知道他像親人一樣就算分開很遠,他們的心還是聯係著,隻要她回頭他就在。所以她才肆無忌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