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不抓流氓?這政策好,既然沒事我就先走了。”說完,大踏步朝外走去。
“你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要殺你嗎?”筱禾突然說道。
“好吧,那我就再坐會。”站起來的林楓突然又坐回去,依舊坐在筱禾的辦公桌上。
“你給我到那邊做去。”筱禾突然變得冷靜的說道。
“我喜歡坐在你麵前,而且還喜歡聞你身上少女的芳香。”林楓無恥的說道。
在某商廈頂樓上千平米的巨大辦公室內,陽光透過偌大的玻璃窗照射進來,照在屋子內坐了數十人身上,一身黑衣的沈昆也在其中,手裏拿著手機,站在玻璃窗前“少爺,失敗了。”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蒼老且平淡的聲音。
“我知道了。”掛斷電話,然後看向在座的眾人,聲音平淡的說道“失敗了!”
“查出是什麼人?”其中一個操著生硬的華夏語說道。
“查出來了,退休老兵。”
“沈,被查封的罌粟花我們已經在警察那邊搞出來了,這次我們在尚海的生意可以說全部化為了泡影,當然,這些損失都是你一個人造成的,經過我們幾人的商議,決定浦東這邊的事情由秦代理,你沒有意見吧?”用著生硬的華夏語說這麼多,真的很不容易。
正麵對著玻璃窗的一個沙發坐著一個人,背對著眾人,僅僅露出一雙錚亮的皮鞋,看不見長的什麼樣,也不參加他們的商量,仿佛不存在一般。
沈昆看了背對著他們的那人一眼,沉聲說道“我有意見,首先,這次押運沒有給我們任何通知,我們不知道會有貨來,所以港口那邊我們沒有安排;第二,上海這邊不是由我一個人負責,雖然事情發生在浦東這邊,也應該有大家共同承擔,第三,-----------。”
“你說的對,”一個光頭男人說道“但這是頭的意見。”
轉而,諾大的辦公室沉默下來。
背對著他們的男人突然出聲道“沈昆,你跟著組織幾年了?”聲音不卑不亢,不疾不徐,讓人聽來卻如沐浴春風般,說話很有節奏感,也很講究,很普通的話在他嘴裏說出卻產生截然不同的效果。
“回頭,已經十年了。”沈昆恭敬的對著男人說道。
“十年,不短了。”
“是的,頭,自從吳建豪退出之後,我們在尚海這邊便沒了正確的人選。”
“吳建豪?”
“是的。”
“好久沒見到他了,你沒有去拜訪他嗎?”
“有,但被拒絕了。”
“我聽說你找人撞過他,結果很讓人意外,後來你又綁架他女兒,結果如何?”
“失……失敗了。”沈昆的額頭緊張的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聲音也開始變得顫抖。
“這點事你都辦不好,還打算讓我給你機會嗎?”
“頭,我……”
“好了,不用說了。”頭打斷他的話“讓陳接應你的位子,你跟著陳打下手吧,然後找人請這個叫林楓的年輕人來見我。”自始至終,男人的聲音都沒有發生改變,而僅僅一句話,在尚海的負責人頓時成為了第二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