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才悄然放開,她終於吐了一口氣,說道:“這一切都不關我們什麼事,全是溫萊斯一個人*縱的。我們也是無辜的受害者,我們才是最可憐的犧牲品呀。王子殿下,您知道嗎?我們都是被溫萊斯控製的,是他要毀了冰族,搶走梨子!由於冰族不給,所以,他就放了地獄裏的鬼火把這裏全燒毀了。”
安德烈一聽,神色更加緊張嚴肅!
果真如此,那就有這個可能,因為溫萊斯這個不顧後果的狂熱份子,是非常有可能做出這般瘋狂沒有人性的舉動!
“真的是他?”
“是的,就是他!全部都是他一個人幹的!我們是不小心從他手心中逃出來的,我們倆也差點被他害死!但是為了能再見您一麵,我們的王子殿下,所以我們才如此頑強地活了下來!”
妹妹妙莉也上前添磚加瓦!
兩姐妹互相看了一眼——看來,他倆的作法是對的。把溫萊斯拖出來當擋箭牌是最理想的啦!幸好還有一個大魔頭溫萊斯可以拿出來現擺現用。剛才,她倆差點就死在安德烈的手下了。以後還得學聰明點,安德烈現在還沒有喝下“黑色死水”,還無法一言兩語就被蒙蔽掉!況且,安德烈王子如此的聰明狡猾,哪裏能這般輕易地欺騙過去。
看來,以後還得在他麵前多考慮清楚再說話了。要不然,再編謊話被拆穿就麻煩了。
畢竟,騙一次不成功,再騙兩三次肯定是不行的。
特別是像安德烈這麼能幹聰秀的人,更是要多加小心了。
安德烈望著漫天的雪花,滿心的惆悵:“那溫萊斯現在逃到哪裏了?你們知道的話,就告訴我。再說一個謊話,我就殺了你們!你們可以對任何人撒謊,唯獨騙不了我!”
她倆也不知道溫萊斯逃到哪裏了,更不知道他的藏身之處呀。這不是在為難她們嗎?
可是,一對上安德烈如此可怕的眼神,血紅如天!她們就嚇傻了。
趕緊找個理由才行呀。
“他……他可能躲在火族裏了……”
“對!有這個可能!火族的氣候和環境很適合讓他去療養恢複精元,所以,他肯定是逃到那裏去了。”
“安德烈王子。您應該去火族……”
她倆開始*他了.
安德烈斂著眸光,他的眼睛依舊是通紅如血,仿佛是雪山上的火焰。跳動著令人心碎的光。
他的心很迷茫,很混亂。也很痛苦。
失去親人之痛。還沒有消化,
失去朋友之痛,也還沒有完全痊愈。
現在連梨子也下落不明。
他不知道現在要相信誰。或許應該說,現在沒有人可以給他更可靠的消息了。
但是有消息總比當一隻沒頭的蒼蠅到處亂逛的好。
他冷然地瞪著她倆喝道:“你們聽著,我會去火族查個究竟。但是如果你們騙了我。離死期也不遠了!”
他拉上披風,一個轉身,消失在了遠了。
漫天雪花。紛至遝來……
一道蒼灰色的影子消失在了遠方。
他紫色的大波發。在雪花中劃著一道優美的弧線。
這道弧線是如此的悲傷。如此的寂寞。
可是,這漫天的雪花。是為誰而落,又為誰而哭呢?
妙茉看著妙莉說道:“我們中了他的薰衣結。是永生都逃不脫他的陰影的。他會天涯海角地追捕我們。看來,安德烈和溫萊斯都是一個樣,他倆都是該死的壞東西!”
說完後。妙茉拖著妙莉往前走。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妙莉行走得很緩慢,她臉上的淚水也總是流個不停。
雪地上,印著的腳印,殘缺不全。
“我現在最恨的不是安德烈也不是溫萊斯,而是那個賤人類。我恨她為什麼這麼長命,她這麼好命的活著,而我們卻要受盡折磨,我不甘心!”
妙莉咬緊牙關,狠狠地說。
“好啦,你現在又沒有死,隻不過是殘廢了。我們還是有機會報複那個人類女人的!”
妙莉低下頭,看著自己殘廢了的腳趾——左腳趾,已經在那場鬼火中被燒掉了三個。
她恨呀,在那場鬼火中,她一直哭,一直哭,因為害怕死亡。也因為,鬼火已經把她燒得體無完膚。
她指著半空中的水晶球內的兩人說:“我要的就是那種愛情,即使一秒也好!”
姐姐也盯著半空上的兩人說道:“走吧……別想這麼多了。現在對於我們而言最重要的是保命!愛情算個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