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出國嘛，有什麼了不起的，她還想著周遊列國呢。
但是……
林小靈也是看過不少古代現代電視劇的人，也是天天聽報告聽演講有政治覺悟的人，心中這麼想，嘴上當然不能這麼說啦。
於是她鄭重地點點頭：“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往外說的，再說本來就沒確定的事。”
她才沒這麼傻的，別說是沒確定了，就算是確定了，這事還是少一點人知道的好。
物以稀為貴是沒錯，可她是個活生生的人啊，到時候一定失去自由，一堆人跟她屁股後麵想讓她去為他們效力，才不幹呢。
最好等蔣南告訴她學習的辦法以後，她就可以回家自己練習去，可別學他口中的那些人一樣哄搶才好啊。
從蔣府出來，等在外麵的小小靈趕緊撲上來：“娘，怎麼樣，可以練嗎？”
“可以！”林小靈衝著他點點頭，“不過練的不是鬥氣功，要練另外一樣。”
“什麼？”
“還不確定，明天還得去鬥氣會一趟。”林小靈聳聳肩，“到時候你得跟我一起去，如果你娘我遭人哄搶，你就把我搶回來。”
小小靈一頭霧水：“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娘我，分分鍾都有可能變成這個世上最熱銷的搶手貨！”
說實在的，像她這種胸無大誌的人，這樣的消息真的不知道是好還是壞。
“我呢我呢，我是怎麼樣的，成叔，蔣總管告訴你了沒？”言子默也很關心自己的前途。
言成看著他，歎口氣：“還是老樣子，不過以後你自由了，因為蔣總管剛才告訴你，以你的資質，就算練上一百年，也還是這個樣子，以後你大哥應該不會逼你練功了。”
“太好了！”言子默差點抱著言成親一口，“早知道應該早點來京城求見蔣總管的，他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被斷定為廢材的人喜氣洋洋，有可能成為天才的人憂心忡忡，這世上恐怕以前和未來都很難再見到他們這樣的組合了。
林小靈歎口氣，第二天帶著小小靈前往鬥氣總會，果然看到四個白胡子老頭圍著蔣南坐著，一看到她，眼中頓時露出精悍的光芒。
今天她特地帶著小小靈來壯膽，有可能成為天才的人，此刻沒有感覺到一絲一毫的喜悅，隻有對未來的忐忑不安。
“要確定是不是醫者之氣，我們四個準備用鬥氣會流傳下來的靈醫術來試試，如果她可以很快練就，那就說明她身上罕見的屬性應該就是消失很久的醫者屬性了。”白胡子老頭甲拿出一本書遞給蔣南可能。
白胡子老頭乙接話道：“我們看氣息的能力比不上總管，我們看到的，肯定不如總管你多，不如就用這個方法試試。”
白胡子老頭丙丁立刻附和。
蔣南微微皺眉：“這就是你們商議了一個晚上的結果？”
看來他是不太滿意了，不過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所以他歎口氣，把靈醫術遞到林小靈麵前：“你看看是否要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