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月滿樓愣了一下，“在哪裏？”
“我也不知道。”
“叫什麼名字，多大了，或者我可以幫你找。”
“不知道。”
“長相呢，你口述，我可以找最好的畫師幫你畫出來。”
“不知道。”
一問三不知，月滿樓都有些無語了：“你什麼都知道，他……是不是你的親生兒子？”
“自然是！”
“你今年多大？”
“不知道。”
……
“事實上是這樣的，我生下他以後就失憶了，所以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想知道我以前做過什麼，最好的辦法就是找到他親爹。”
月滿樓終於有些了解地抬頭：“也就是說，是不是你生下他的，你也不清楚？”
“我記得最清楚的就是這件事了。”對此，林小靈覺得應該保證一下自己和兒子的血緣關係，她可不想有一天忽然跳出一個女人來說小小靈是她親生兒子。
“可你看上去也就十五六歲，你十歲或十一歲就可以生孩子了嗎？”
林小靈歎口氣：“這個我沒法解釋，你就當我長得嫩，也許我已經二十多了。”
這……
也不是沒這種可能。
“失去過去的回憶是件很慘的事呢，你說我找他親爹的事情，是不是很重要？”林小靈爭取求得認同。
“是很重要。”月滿樓點頭，林小靈大喜，沒想到他加了一句，“但如果有紫申國整個國力配合你找，你覺得會不會找的更快一些？”
呃……
“月公子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這是我的私事，不敢麻煩月公子勞動整個紫申國來幫忙。”
“幫你就是等於幫我自己，不麻煩。”
這家夥說話做事滴水不漏，還真是不好拒絕。
“小女子不喜歡別人幫忙，亦不喜歡幫別人忙，我自己的事，喜歡自己解決。”算了，索性把話說絕了，也不用繞彎子了，真是心累。
月滿樓盯著她半晌，隨即笑起來：“既然林姑娘是真的不願意，那月某就不勉強了。”
還好，總算是放棄了。
“不過二公子，我是不會放棄的。”月滿樓轉頭看著言子默，似笑非笑的表情，讓對方有抓狂的衝動。
林小靈差點笑出聲來，言子嘯和月滿樓兩個人倒還蠻合拍的，一個是外冷內熱，一個是外熱內冷，互補一下其實挺好的。
這麼一想，她心中對月滿樓發毛的感覺倒是減輕了不少，索性坐下來對言子默笑道：“你就跟月公子走吧，如果真能學成，以後也省得你哥老煩你。”
“靈靈，你也算計我？”言子默一臉哀求地看著她，連平時鮮少用的昵稱都拿出來了。
林小靈打了個寒顫：“別這樣叫我，我不會幫你的。”
她想了想，言子默跟著月滿樓還真沒什麼壞處。
他好賴都是無雙城城主的親弟弟，月滿樓在各國名氣都不差，言子嘯也是同樣，兩個名人在場，他月滿樓就算要害言子默，也得掂量一下他自己的名聲。
隻要不把她繞進去，基本上其他事情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