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次他倆為了兩條狗的事爭了半天,今兒個人多,我可不想他倆再吵起來。
“景昕,你來了。”我挽著她將她往一邊拉。
她邊走還邊嘀咕,“你說你請什麼人來不好,偏偏請他這種心術不正的人。”
雖然看不到,但我能感覺到後背有一道陰森的目光一直追隨著我們。
拉著她到後花園,悄聲問她,“你和江奕怎麼回事?”
她憤恨地咒罵了一聲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我講了一下。
大概就是她外出拍戲把她家的小奶狗寄存在寵物店,等後來去領取的時候卻發現小奶狗懷孕了,一看監控才知道是江奕的藏獒惹的禍。
這麼說來也沒啥大事,隻是景昕是那種吃不得虧的人,非要逼著江奕把他那藏獒給結紮了賠她那小奶狗的精神損失,但江奕怎麼肯。
所以他倆就杠上了。
“我說初兒,你家江爺真放心你一個人去國外呀?”她也不相信。
我搖搖頭,心裏沒底,“不知道。但是他答應給我一年的時間,而且寒暑假必須回來。”
“哎呦,這還是不放心你呀。不過聽說法國男人可浪漫可會玩了,你可別到時候被人拐走了,到時候……”她說的曖昧,眼神不停地往大廳江嬴的方向瞟。
剛好傅懿偏頭看向我們。
景昕立馬把頭扭過來躲到我身後,“嚇死我了,他怎麼也來了?”
“他是江嬴的兄弟,也算是半個看著我長大的人。對了,上次不是說他要投資你新拍的戲嗎?後來怎麼樣了?”
她瞥了瞥嘴,一臉哀怨,“別提了,他倒是說話算話投了我新拍的戲還讓我做了女一號,但是拍戲的時候那導演想潛我,直接被我踢了命根子。”
“哈哈……”我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可真是你的作風,從來都不肯吃虧。”
我倆又聊了會她現在的龍套角色,便進了客廳。
進去,江嬴正和商哲洲、傅懿還有他幾個朋友一起喝酒。
江嬴極其自律,不是必要幾乎不喝酒,像今晚這樣自己拿著酒杯灌自己酒的行為還真是少見。
見我進來,他朝我招手,“過來。”
坐到他身邊,立馬就被他圈住。
暖黃色的燈光下,江嬴的側臉輪廓比往常柔和了很多,喝了酒的緣故,還有些潮紅,這張臉簡直帥的一塌糊塗。
“陪我喝一杯?”大概是抽了煙又和了酒的原因,他的聲音又低又啞。
我一愣,一隻酒杯已經出現在了我的麵前。
接過酒杯,是大半杯洋酒,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不喜歡洋酒的味道,太過辛烈。
但還是端起來喝了一口,因為明天就要走,不想惹江嬴不開心。
酒入喉,火辣辣的感覺從喉嚨一直蔓延到胃裏,整個身體就開始熱了起來。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端起來跟我碰杯。
“叮咚”玻璃杯碰撞的聲音清脆悅耳。
其他人,特別是傅懿開始吵吵嚷嚷,“哎哎哎,我說你倆少秀恩愛啊,小心死得快!”
江嬴的眉頭瞬間皺起,握著酒杯的手骨節泛白,我知道他這是到了憤怒的邊緣,但他終究忍了下來。
因為一旁的商哲洲狠狠地踢了傅懿一腳,“喝酒還管不住你這張嘴?”
往往無心之語,卻能一語成讖。
其他人大概是看出了江嬴的怒意,都漸漸轉移了話題,紛紛給我敬酒,說些什麼祝福的話。
想著明天就可以離開,心裏高興,所以他們敬我,我也都接著。
跟他們喝完,我又跟江嬴喝。
不知不覺,賓客已經散去,我和江嬴還在喝。
頭暈眼花,鬼使神差我攀著江嬴的脖子,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他身上,“江,江嬴,你,怎麼有兩個你,哎,你,你別晃呀。”
他朝我笑了笑,笑得很迷人,看得我的心都要醉了。
身體突然失重,整個人被江嬴打橫抱起,出於本能,緊緊地抱住他的脖子。
進了房間,他將我放到床上後進了浴室。
很快又折回來抱起我,將我放進了浴缸。浴缸裏放滿了溫熱的水,我一進去,水立馬就溢了出來。江嬴的衣褲被打濕,他絲毫不介意,一絲不苟地開始給我洗澡。
我好像聽見他說,“以後,我不在的時候你不可以喝酒,喝醉了沒人照顧你,沒人……”
後麵他又說了什麼我沒聽見,因為我睡著了。
迷迷糊糊,我感覺有人在吻我。
然後,那人喚我,“小初……”
我軟軟地“嗯”了一聲。
那人又接著問,“可以嗎?”
太困了,說不出話,隻發出了一個連我自己都聽得不太真切的輕音。
春風一度,滿室旖旎。
靡靡之音,縈繞耳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