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嬴,你不可以碰我!不可以!”我抵死掙紮。
腦子裏全是姬允兒趴在他胸膛的畫麵,甚至還有他們做著不可描述事情的畫麵……
“嗬!”他手上的力度發了狠一樣掐著我的脖子,“才幾天,就開始為他守身了?”
“江……”
“我偏不如你願!”
他站起身把我抱起來,直接扔進了浴室,打開花灑,對著我就淋。
冰冷的水落在我身上,瞬間濕透,渾身冰涼。
膝蓋和手掌的傷明明已經好了,這會竟矯情地疼了起來,鑽心地疼。
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我一把推開江嬴,瞪著一雙布滿淚痕的眼睛望著他,“江嬴,你憑什麼這麼對我?!”
“憑什麼?”他像一個高高在上的皇帝俾睨著我,眼睛裏全是狠厲,“憑我是你男人了!”
嗬嗬。
我男人?
渾身瑟瑟發抖。
冷。
身體和心都冷。
他把我抵到牆上,濕漉漉的後背貼著冰冷的牆壁,刺骨寒涼。
“忘了怎麼上次怎麼警告你的了?”
警告?
讓我離江奕遠點?
我偏不!
“忘了。”我笑了。
“再說一遍!”
下巴又被死死地鉗住。
緊接著,他又狠狠地懲罰我。
疼,但我死咬著牙,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心裏已經下了決定。
隻要江嬴弄不死我,我就一定不會如他所願地遠離江奕!
再醒來,我躺在床上。
身上已經換了幹淨的睡衣,全身上下連骨頭都是痛的,特別是那處,已經痛到麻木。
強撐著身體起床去浴室洗漱,好在昨晚的狼藉已被收拾幹淨。
剛收拾好,就有人來敲門。
“太太,您起來了嗎?”
是小六。
打開門,“有事嗎?”
他朝我躬了躬身子,溫和恭敬,“爺讓我提醒您按時用餐。”
“好,就來。”
早餐幾乎都是我喜歡的中式糕點。
在法國能吃到這麼正宗的中式早餐,怕是要費一些心思的。
明明是這些日子無比想念的食物,卻味同嚼蠟。
小六見我胃口不佳,又提醒我,“爺交待了,要您把這些吃完。”
我回頭,皺眉看著他。
他說,“若是您不吃完,廚房那位,怕是……”
拿筷子的手一顫。
果真,人命在江嬴的眼裏不過草芥。
聽到小六的話,那廚師立馬戰戰兢兢地盯著我,生怕我不吃,他小命不保。
勉強吃完,我回房收拾東西準備回學校上課。
下樓,卻被小六攔住,“太太,爺說了,直到他回來,您都不可以再出這間房子。”
什麼意思?
“我要去上課!”我拔高了聲音。
小六躬身朝我做了個請回的手勢,態度不卑不亢,“太太,爺已經給您退學了。”
身形不穩,踉蹌著往後退了半步。
他這是……
驚慌失措翻出手機給江嬴打電話,第一遍無人接聽。
繼續打。
第二遍、第三遍,依然無人接聽。
不死心。
第四次,電話終於接通了。
“有事?”江嬴的聲音像來自冰窖。
屏住呼吸,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平靜,“江嬴,我要去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