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已經切下魏越恒的四肢,割了他的舌頭,挖了他的眼睛,看著自己的傑作,冷梅君很滿意的點頭,“這樣,你不能說,不能寫,不能看了,那你永遠都沒法告訴別人,是誰把你變成這樣的,哎,你真的是好可憐啊。”
冷梅君說著蹲下來,看著地上不人不鬼的魏越恒,已經被自己折磨成了這幅樣子,他卻高興的笑了出來。
“你的傷口一直在流血了,我今天不想殺人,我可不想讓你失血過多而死。”
冷梅君說著,拿出了止血藥,十分仔細的為魏越恒包紮。
一邊包紮一邊冷梅君對殷飛白道:“飛白,這些,你可在你那個便宜姨母麵前又立一功了。”
殷飛白撇嘴,也不說話。
她一想看到的就是這樣。
不管是冷梅君,還是淳於恨,隻要敢惹到他們的人,都會死的很慘,很慘。
冷梅君已經給魏越恒包紮好了,還給他為了一顆藥,讓他不會死,這才起身,走到殷飛白身邊去坐下。
“好了,現在該我們了,你到底求不求我?”
殷飛白嘟著嘴,挑眉看著天上。
天已經開始蒙蒙亮了,那暗藍色的天色,漸漸變得有了白色。
“再不走,可就天亮了。”殷飛白威脅他。
可冷梅君不為所動,“我又不擔心,就算我打不過魏長空,可我逃命的功夫天下第一,打不過,我還跑不過?”
冷梅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殷飛白哼哼笑了,“你的輕功連我都比不過,還想跟魏長空比,我可不想到時候還得救你!”
殷飛白說著偏過頭去,冷梅君沒法,看著她這樣子,想不到這小丫頭,還這麼硬氣。
他撿起掉在地上的發帶,走到殷飛白的身後蹲著。
抬起手嗎,挽起了她的發絲。
她的頭發是非常漂亮的,就像緞子似得明亮。
冷梅君十指成梳,為她梳好了頭發,拿著發帶,將她的發絲綁好。
“真不求我?”
冷梅君道,明明是威脅的話,他卻說的風情萬種。
冷梅君哼了聲,不說話。
冷梅君道:“你要不求我,那我就……把你變得跟魏越恒一樣。”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可是殷飛白並不怕,“那你就試試!”
冷梅君見威脅沒用,歎了口氣,一把將殷飛白扛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
殷飛白大吼,她被扛在肩膀上,這個樣子讓她很沒安全感。
冷梅君根本就不在意,扛著人腳下輕盈,已經往山下去了。
“你放我下來。”殷飛白在他的肩膀上不安分,可是冷梅君並不在意,“隻要你求我,我就放你下來。”
“不!”殷飛白直接就拒絕了,“我告訴你,我要是脫身了,我一定不放過你!”
冷梅君哼哼笑了,在這兒清晨,就像晨起的鳥兒般聲音清脆。
“那好吧!隨便你報複。”
他說完,扛著人,腳下飛快。
天色還沒大亮的時候,冷梅君就已經扛著他下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