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麼才來,快救我!”
錢近看見警察的那一刻,原本無神的雙眼頓時放光,想要掙紮著起身。
而歐娜也是眉頭緊皺,看見孫東添拳頭上的鮮血,趕緊吩咐手下
“給我將這兩個人抓起來!”
“是!”
說著話的同時,一隊警員瞬間將孫東添和陶婉純分開,迅雷不及掩耳將兩人壓在地上。
孫東添滿臉疑惑
“你們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憑什麼抓我?”
而陶婉純則是滿臉驚恐狀態。
張總則是衣不蔽體,裹著浴巾衝上來,惡狠狠的指著孫東添,煽風點火
“警官,就是這個畜生,他勾結自己的女朋友,想要謀殺紋景高中的教導主任,錢近,哎呦喂,我可憐的兄弟啊,你怎麼被打成這樣,幸虧我來的早...警官,你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歐娜眼神一立,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直接開口詢問
“你說這個高中生要謀殺教導主任,動機何在?”
張總趕緊說到
“肯定是這個學生不服從教導主任的管理,日久生恨,所以才對錢近起了殺心!”
“哦,是麼,那你又為什麼披著浴巾出現在這裏,你是以什麼身份作證的?”
歐娜對於細節處理相當嚴謹,現場的人證物證一路了然。
就算這是殺人案,也是為情所殺,並且是殺人未遂,而這個張總的話也有很大疑點。
張總被歐娜問的發愣,他總不能說自己是以猥褻的身份作證吧,說起話也有些吞吞吐吐
“這個,那個,哎呀,警官,你這是什麼意思嘛,我叫你來是處理公道的,不是讓你替犯罪嫌疑人說話的,問那麼多幹嘛,把這對狗男女抓起來就對了,絕對沒問題!”
聽到這話,歐娜更加懷疑張總提供證據的真實性
“請你不要打擾我們辦公,我實話告訴你,我這就是在秉公處理!”
“你!”
張總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我可告訴你,這件事情關乎於紋景高中和我張某人的名譽問題,往大了說,甚至關乎到整個東府酒樓的名譽,別以為你是警官就可以為所欲為,你要是處理不到位,到時候我起訴你,哼!”
這張總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就連在警官麵前也趾高氣昂的態度。
腳下躺著的錢近也有氣無力的指著孫東添,配合張總演戲,用那含糊不清的聲音說到
“就是他,他要殺我...咳咳,把他們兩個都抓起來!”
而與此同時,趙文鼎也陪同炎飛來到二樓,隻見炎飛大搖大擺的走到歐娜身邊,衝著歐娜一擺手,不假思索,直接冷冷開口
“孫孫東添沒有殺人,隻是出於自衛,而那個女孩兒,是他的女朋友,他們兩個都是無罪的,我現在就要將他們帶走!”
此話一出,整個二樓的服務人員,警務人員,包括歐娜和張總,全都嘩然一片!
歐娜有些為難,畢竟現場這麼多人看著,就算她跟炎飛的關係再好,也不能由著炎飛胡來
“你要給兩個犯罪嫌疑人帶走,這恐怕不合規矩吧!”
“規矩自在人心,我是對的。”炎飛冷冷說到。
孫東添見到炎飛,噗通一下跪在炎飛身邊
“師傅,您不要在管我了,別因為我的事兒,將您也拖下水,那我這一輩子都會心有不安。”
這小子誰啊?
敢對案情指指點點?
張總聽見炎飛的話,也氣不打一處來,他並沒有見過炎飛,所以他也不怕炎飛,直接開口說到
“你它嗎是誰啊,你它嗎知道這裏什麼地方嘛,趕緊滾一邊去,別耽誤事兒,走走走!”
張總一邊說著話,就要上前推搡炎飛,可他還沒接觸到炎飛的身體,炎飛直接震怒,狠狠的衝著張總瞪眼
“你敢碰我一下?”
“哎呦喂,我碰你怎麼了,就碰你,別以為自己是個什麼人物行嘛?”
炎飛從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東西,惡人先告狀,還告的理直氣壯,看著地上一臉慘相的孫東添和陶婉純,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要不是錢近和張總這兩個老東西,孫東添和陶婉純兩人,也不會有如此悲催的感情糾葛,他們是善良的孩子,可這世界上,容納不了善良這個詞彙!
那就隻能以善至善,以暴製暴!
隻有打到他心服口服,他才能徹底明白自己的罪過....
想到這裏,炎飛眼神當中一條金龍掃視而過,隨即開口
“你想死麼?”
此話一出,整個樓道的瓷磚地板,轟然震動。
嘭嘭嘭!
整個東府酒店二樓包房的瓷磚地板,轟然碎裂,一股強烈的氣流波動,充斥著在場每一個人。
就連身邊的警員也全都愣神當場
“這,什麼情況,超自然力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