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仲傑、顧海鴻、百裏驥最擔心的時刻還是到來了,黑水仙按動了音頻采集器,並不著急去聽剛才的內容,而是隨意選擇了一個時間點,開始播放。
“黑水仙,你這個賤人,你想把老子從月海灣集團趕走,老子還想睡了你!你的臉蛋那麼美,你的身段那麼辣,你的小麥色肌膚那麼嫩,睡起來肯定很爽!”
“為月海灣集團作出貢獻最大的人就是我,我擁有集團5%的股份有點太少了,集團至少應該給我20%的股份。上官玉清,上官雨戀,你們這對狗父女,沒有我顧仲傑,就沒有你們的今天!”
“哎,現在上官父女越來越不把我放在眼裏了,他們已經把我當成了眼中釘,不把我清理出去就不罷休,我恨不得製造一場車禍,除掉他們!”
這些都是顧仲傑曾經說過的話,要麼是自言自語,要麼就是當著兒子顧海鴻的麵去說。
每一句話傳出來,顧仲傑的身體都會顫抖,他的麵色越發慘白,隨時都可能昏過去。
“顧仲傑,你可真敢說,你對月海灣集團的痛恨,以及你對我和父親的痛恨,已經達到了無法形容的程度,你居然想睡了我?你居然還想製造車禍除掉我和父親?”黑水仙麵色冷若冰山。
“上官總裁,那不過就是一些牢騷話,我對你從沒有過那種念頭,我對你和上官老板也從沒有過殺心。其實我對月海灣集團,一直很盡力,一直很忠誠啊,求你饒過我吧!”顧仲傑嗚咽求饒。“我如果輕易饒過了你,指不定哪天我和父親就死在你的手裏了。下次開股東會,我就帶上這個音頻采集器,讓所有的人都聽到你的這些話,他們肯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也許他們之中有人會大喊,臥槽,
好一個禽獸!”上官雨戀道。
月海灣集團那些股東之間,多是勾心鬥角,其中大部分人都看他不順眼,如果讓那些人聽到了他說的那些近乎不可饒恕的話語,必然是牆倒眾人推啊。
顧仲傑雙腿顫抖走過來,撲通跪到了上官雨戀麵前,他給了顧海鴻一個臉色:“海鴻,你也跪下!”
顧海鴻也跪下了,不敢去端詳黑水仙飽滿的弧度,也不敢去看她傾城的臉龐,隻能是看著莫名的方向。
顧仲傑甚至還看向了一旁坐著的百裏驥,後者麵色陰鬱,眼神裏有著慌亂,卻也沒有要給黑水仙下跪的意思。
這一點,黑水仙與楚清揚截然相反。
楚清揚特別討厭別人為了求饒給他下跪,而黑水仙卻特別喜歡別人給她下跪。
看到別人跪到了她的麵前,黑水仙那顆女王的心就會得到分外的滿足。
比如此刻,看到顧仲傑和顧海鴻父子,並排跪到了她的麵前,她的心就有點飄飄然了。
“顧仲傑,你不用去看百裏少爺,雖然他也有錯,可我是不會讓他跪下的。”黑水仙道。
顧仲傑再次發現,在黑水仙的心裏,百裏驥這個月海灣影視城的股東,就是比他這個董事長地位高。
“我是月海灣影視城的董事長。”顧仲傑嘴唇抖動。“你是跟著上官家混飯吃的,你的職位,你的錢,都是上官家給的,混到今天,你已經有了五十多個億的身家,可你的智商卻越來越低了。你以為,你曾經為月海灣集團作出過貢獻,我就不敢把你怎麼樣?
”
上官雨戀說著,微微瞟了青鳥一眼,青鳥讀懂了她的眼神。
長匣子打開了,裏麵是一把長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