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湖楚氏春秋集團和濱海月海灣集團,雙方一起製定了合同條款,認真看過之後覺得沒什麼問題了,打印出來,簽訂了合同。
這份合同涉及金額巨大,達到了60億,並且在公證處進行了公證。
可有一點很重要,一旦月海灣集團在投標中失敗,拿不到木棉路那塊地,合同也會隨之作廢。
景湖楚氏的標書,已經到了月海灣集團手裏,集團內部專業人士分析後說,這才是超高水準的標書。
聽到了這些話,上官父女可謂是高興又憤怒。
高興的是,景湖楚氏的標書到了他們手裏,而且水準極高,中標幾乎沒有懸念。
憤怒的是,月海灣集團的人才儲備,和景湖楚氏比起來,差距很大。
又是一天,月海灣集團董事長房間,上官玉清和上官雨戀都在這裏。“明天就是投標的日子了,想起來還是很讓人激動的,拿下木棉路那塊地,建成以後,規模與濱海春秋時代廣場相當。在濱海乃至周邊地帶,景湖楚氏的風頭永遠都休想蓋過月海灣集團。”黑水仙說出這些
話時,非常的驕傲。上官玉清卻有幾分憂鬱:“那塊地拿到手以後,建設周期很長,少則兩年,多則三年,期間可能發生一些讓我們無法預料的事,期間要投入數百億巨額資金,全部要由月海灣集團來負擔,至於盈利可就不知
道是猴年馬月的事了。”
黑水仙微微詫異:“爸,這些情況我們之前早就預料到了,你現在提起來是什麼意思?好不容易才把景湖楚氏的標書搞到手,難道我們要退出嗎?”上官玉清似笑非笑,滿是苦味道:“退出是不可能退出的,你的父親我,小時候過的是苦日子,住的房子太小,又髒又亂,經常被小夥伴們取笑。記得我十三歲那年,家裏住進了筒子樓,我高興的又蹦又跳
,被鄰居阿姨指著腦門罵,你個小雜種,瞧你那沒見過世麵的樣子……”上官玉清說了很多,一聲感慨,又道,“所以你的父親我,從小就很喜歡宏偉的建築,這種執念,隨著能力的提升,越發膨脹。現在我已經五十多歲了,有著1300多億的身家,目前比景湖的楚雲凱都有錢。
住的是超級豪華的大別墅,旗下管理著聞名華夏的月海灣影視城,缺的就是氣勢恢宏,令人仰慕驚歎的月海灣廣場。”
“爸,你的雙眼又渾濁了,可現在女兒並不想看到你的眼淚。”黑水仙也少不了會傷感,“一直到今天我才明白,你所做的很多付出,都是為了兒時的夢想。濱海當地牽頭建設月海灣影視城,你非常熱衷,投入了能讓人心驚肉跳的巨額資金,當時收益前景並不明朗,幸
虧發展到現在沒有虧錢,可是細算下來,月海灣影視城很火爆,可我們也沒賺幾個錢……”
黑水仙又道,“可是親愛的爸爸,你有沒有想過,木棉路商業地產項目,有可能讓月海灣集團巨額虧損,從此一蹶不振?”
上官玉清的笑臉有幾分古怪:“這種可能不大,我對自己還是很有信心的,現在我們不需要多想,隻要一門心思搞好投標就是了。”
“可有些話我還是想說出來。”黑水仙道。
“好吧,你說。”
“也許景湖楚氏是提前預料到木棉路地塊會賠錢,所以決定退出投標,之後我們月海灣集團的標書剛好出了問題,找到了他們,然後才有了這份交換性質的合同。”黑水仙道。
“你說的這些,我都想到了,假如這真是個陰謀,那麼景湖楚氏明顯比我們更高一籌,不過沒關係,哪怕是陰謀我也認了,既然選擇了這條路,走下去就是了。”上官玉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