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揚給王利航肋部來了一拳,沒怎麼用力,可王利航還是身體震顫,倒飛出去摔到了地上。
圍觀的人嚇壞了,紛紛後退。
“啊……”
慘叫時,王利航的雙手顧不上頭發了,捂住了肋部,痛叫翻滾。
楚清揚走上前時,捂著肋部來回在地上翻滾的王利航,剛好後背朝上。
楚清揚抬腿踩到了他的後背上,右手伸出時,手裏多了一把飛刀。
圍觀的人都沒看明白,那把飛刀藏在哪裏,又是怎麼到了手裏。
鋒利小刀閃電似的劃過去,當楚清揚收手讓飛刀消失時,王利航的長頭發掉到了地上,像是一團黑色粗糙的布料懶洋洋躺在那裏。
“我的頭發,天啊,我的頭發,我的靈感源泉……”
王利航顧不上安慰劇痛的肋部,匍匐在那裏,雙手捧著長頭發,嚎啕痛哭。
楚清揚和林月嬋已經走出了八零後專區,王利航的哭聲聽起來還是那麼大,那麼悲慘。
林月嬋無奈道:“那個藝術家,可恨也可憐,尤其是長頭發被你割掉後,那哭相和哭聲,真是可憐。”“我們並不了解他,無法判斷他是好是壞,不過,給他點教訓不是壞事。長頭發被割掉了還能長出來,不用多長時間又可以擁有以前那種發型了,可如果哪天,腦袋被人砍了,可就長不出來了。”楚清揚道
。
“你那一拳,沒打斷他的肋骨吧?”林月嬋道。
“當然沒有,以前無冤無仇,不過就是突然爆發了一點小衝突,我還不至於弄斷人家的骨頭。”楚清揚道。
……
淩晨一點,海景別墅主臥,依偎在楚清揚懷裏,林月嬋微微喘息道:“又被你折騰了好久,身體都要散架了,明晚開始,我要自己睡了。”
楚清揚笑道:“又要恢複那種一個月兩次的標準了?”
“對啊,結婚以前,就是一個月兩次,不過呢,自從這個標準製定以後,好像從沒有認真執行過。你那麼優秀,我必須認真起來,免得過早被你厭煩。”林月嬋嬌聲道。
提到了金孔雀。
林月嬋很想知道,此時金孔雀正做什麼。
當林月嬋坐起身時,楚清揚一把摟住了她的水蛇腰,又讓她躺下了,笑道:“都這個點了,金孔雀應該睡著了,如果你這個時候闖入她的房間,她會生氣的。”
“誰說我要去金孔雀的房間了,隻不過剛才好累,我想坐起來休息一會兒。”林月嬋道。
“原來如此。”楚清揚笑臉愜意。
而此時,金孔雀還沒睡著,她在玩著手機,保鏢白蕾陪在她的身邊。
看到了金孔雀臉頰上的傷感,白蕾輕聲道:“孔雀,你是不是後悔跟著林月嬋來濱海找楚少了?”
“才沒有,既然來了,有什麼好後悔的?有林月嬋在,楚少沒有多少時間陪我也是正常的,隻要能看到他,我就開心。”此刻金孔雀流露出的那種微笑,應該是幸福的微笑。
白蕾欲言又止,抿了抿嘴。
其實她想說,你是清州第一美女,在清州,你就是女王,難道你已經準備好給景湖楚少做情人了嗎?
……
清晨。
楚清揚在海邊高山巨石上練海浪功,林月嬋、金孔雀、狄妮婭都在。
三個美女時而癡迷看著楚清揚練功夫,時而麵朝大海聊天。
“清晨的海邊真美,這裏的風景狂野博大,比旅遊區好了很多。”金孔雀道。
“不過大部分來濱海旅遊的人,都會去濱海國際娛樂中心,在濱海浴場玩。”林月嬋道。
“改天我們也去,去滑沙,去遊泳。”狄妮婭道。
楚清揚練了快兩個小時海浪功,坐到了三位美女的身邊。
林月嬋幫他擦拭汗水,嫵媚笑道:“很耗費體能啊,出了這麼多汗。”
楚清揚:“海浪功的境界越是高,練起來越是耗費體能。”
狄妮婭來了一句:“這可比翻雲覆雨累多了。”
林月嬋剜了狄妮婭一眼,卻也發現,狄妮婭沒說錯。
提到了昨晚那個藝術家,幾人都笑了起來。
“如果王利航當時說的是真的,就連黑水仙都給他做過模特,也許他今天就要找黑水仙為他出頭了。”楚清揚道。
“雖然王利航是濱海美院的教授,這種身份提起來比較好聽,可他應該沒膽子拿黑水仙開玩笑,既然敢那麼說,應該是真的。”林月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