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大哥,你走路都沒有聲音的嗎?人嚇人沒藥醫的。”夏侯惜月見來人是項南,一顆心這才安定了起來。

“小月,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那麼容易就被嚇倒。”項南輕輕幫她推著秋千,取笑說。

“項大哥,人家已經很鬱悶了,你就別再挖苦我了。”她今天受得氣已經夠多了,夏侯惜月悶悶不樂地說。

“怎麼了,還在生少主的氣嗎?”項南了然於胸。

“明知故問。”除了脾氣古怪,讓人猜不透的端木修,還能有什麼讓她氣的?

“你還在氣他今天不讓你出去。”項南悶笑地說。

“哼。”還有今天要把她扔進魚池裏的事情呢,幸好現在已經證明那些魚的死跟她沒有關係,要不然她都不敢在他的麵前抬起頭來做人了,夏侯惜月憤憤不平地冷哼一聲。

“如果我說,你錯怪了少主,你是不是就能好受一點呢?”旁觀者清,如果不是看到她那麼鬱悶,他也不想點破的。

“項大哥,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嗎?”她怎麼可能會錯怪他?她現在是受害者不是嗎?

“你知道那些魚池裏麵的魚都是些什麼魚嗎?”就算那些魚不是他的,看到它們一條條死於非命,他也心疼啊。

“知道一些。”好吧,她承認那些魚每一條都價值連城,但是他也用不著把她扔進魚池裏,讓她跟魚陪葬吧,她可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欸。

“哎,你有所不知,少主的母親,生前很喜歡養魚,特別是那些罕見的珍稀魚類。”提起已經去世的夫人,項南忍不住低歎了一聲。

“你的意思是說,那些魚是少爺用來紀念已經去世的夫人?”夏侯惜月的腳撐在地上,把秋千停住,滿臉震驚地望著項南,難怪少爺會那麼生氣,原來那些魚是有那麼重要的意義,天啊,少爺現在一定很傷心吧。

“所以,你不能怪少爺那麼生氣的。”項南低歎了一口氣說。

“哎,雖然那些魚不是我弄死的,但是偏偏就在我接觸那些它們的時候出事,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是我錯怪少爺了,都是我不好。”如果她安安分分的什麼都不做,也許那些魚就不會死,少爺也不會那麼難過了,夏侯惜月忍不住難過地自責了。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並不是想看到你自責,這件事情是意外,並不是你的錯,你不需要自責。”

“那些魚真的是吉美下毒毒死的嗎?”真的是她畏罪自殺嗎?

“從表麵上來看,似乎是這樣沒錯。”項南語氣帶著保留地說。

“似乎?”難道還有別的內情?夏侯惜月頓時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她怎麼突然突然有種危機四伏的感覺?

“好了,別想那麼多了。”見她的臉上出現了懼色,項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頂,隻是單純的想要安撫她,沒想到他的這一舉動在正站在不遠處的人看來,卻是異常的親昵,讓那一雙本來就深沉的黑眸顯得更加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