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王爺,有本事你就證明本姑娘不是在胡說八道,你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啊。”萘涵得意的白了他一眼。
“行,你等著,你別後悔。”離君羽咬牙切齒的說。
“翎王妃,你此話可有憑證?朕也不能聽你的一麵之詞,就判定你說的是真的?”離君禦收忍住笑,問道。
“這個好辦,這個藥我這裏還有,皇上你隻要交給禦醫檢驗,確定它的藥性還有服用後的症狀與小璃當時的情況是不是一樣就行了。”
“你不是說茶裏麵放的是五味散嗎?”離君羽悄聲問萘涵。
他真見她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瓷瓶,裏麵裝著藥粉,打開的時候飄散出來的味道跟當時茶裏麵的一樣。
“當時的是,這個就不是了。我敢進皇宮,當然得要有備無患了,這是我最新研製的,絕對可以給你驚喜。”萘涵一臉笑得妖嬈。
“你……”
離君羽這會被氣得直想吐血,真是什麼怪招她都有。
離君羽反手奪過萘涵手裏的小瓷瓶,看向離君禦,這個東西絕對不能讓禦醫檢查,結果不言而喻,真要查了,就等於公布天下,他離君羽有問題。
離君禦明白離君羽眼裏的意思,但是他就當做沒看到的樣子,悠哉的看向了別處。
離君羽繼續冷冷的看著離君禦,兩兄弟開始用眼神進行神交流。
“皇兄,你想怎麼樣?”
“朕幫你也行,但是呢……”離君禦一個眼神拋給離君羽。
“成交!”離君羽點頭。
“翎王妃,你們夫妻二人的閨房趣事朕就不過問了,朕信你便是,這個東西你收起來吧。”於是,離君禦開口說道。
萘涵聞言,將東西塞到了離君羽的手裏,小聲說:“本姑娘大方一次,這個東西就賞給你了,你可能會用得著。”
離君羽將小瓷瓶拿在手裏,收也不是,丟掉也不是,大家齊刷刷的看著他,要多尷尬有多尷尬。
“小璃中毒的事朕尚且排除你的嫌疑,但是天牢起火一事,你總沒話說吧?”離君禦見到離君羽窘迫不已,到底是親兄弟,立馬出聲替他解圍。
“皇上,天牢起火一事更加與我沒有關係。”萘涵睜著她那雙無辜的大眼睛,撇得一幹二淨。
“怎麼跟你沒有關係,天牢的火是從你牢房燒起來的,朕派了那麼多的禦林軍守在外麵,誰還敢去你牢房防火不成?”
“皇上,火確實是從我的那間牢房燒起來的,火也確實是因我而起,但是絕對不是我故意縱火所為。如果追究責任的話,皇上您與王爺才是罪魁禍首。”
“翎王妃,你放肆,你不要以為朕容忍你,你就無法無天了?不是你縱火,天牢還能自己燒起來不成?”離君禦臉色一沉,生氣的說。
換做別人,當麵指責皇帝,他早讓她人頭落地了。看在她敢怒敢言的份上,離君禦就不跟幽萘涵計較。
可是現在,萘涵要把天牢起火的事推到皇上與離君羽的身上,皇上就有些忍無可忍了,再膽大妄為,也該有個限度。
“天牢的火不是它自己燒起來的,而是桌子上麵的燭台不小心被打翻,正巧王爺被關進天牢的時候,帶來不少易燃的東西進去,棉被,床單,酒。火苗遇到這些東西,迅速就燒了起來。”
萘涵才不管皇帝是不是在生氣,依然理直氣壯的把“事實”講述出來。然而,實際的情況則是,她好朋友來訪的那刻,她一腳踢翻桌子,桌子上麵的蠟燭落到牢房的稻草上,就起火了。
萘涵幹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離君羽用來止疼的酒灑滿了牢房,把棉被,床單這些全部都點燃了。
可是現在,之前大殿之上還義正言辭,大義凜然的女人,這會提到起火,一臉的委屈,聲音也哽咽起來。
“還好我拚死跑了出來,不然我就在裏麵燒得渣渣都木有了。我昏睡兩天醒來,結果我卻成了縱火的逃犯。皇上,你自己說說,你們是不是欺人太甚,太過分了。”
幽萘涵作勢抹了抹眼淚,蹲在地上嗚咽起來。離君羽額頭的黑線又冒了出來,死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會演戲。
而離君禦看到離君羽正一臉怨狠的看著他,他竟然也無言以對。隻有他知道,羽有多麼的在意翎王妃,這會指不定多麼的埋怨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