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離君羽剝光,丟得遠遠的。幽萘涵兩手捂住胸前,死死的摁住肚兜,避免春光外泄。
“死麵癱,你就算一輩子沒開過葷,你也不能饑不擇食吧?咱能有點選擇,有點追求麼?”萘涵拚命的垂死掙紮,以此不惜盡力的貶低自己。
“外麵的陸姑娘,論身材長相,絕對甩開我好幾條街。而且嘛,這事她還絕對會非常的樂意,強扭的瓜不甜,要不你還是慎重考慮換一個人吧?”萘涵強烈的向離君羽建議道,兩隻眼睛巴巴的看著他。
“甜不甜,嚐了才知道。”
離君羽魅惑的冷笑,他的手輕輕的撫摸上萘涵的手臂,白皙細膩的肌膚,吹彈可破。
然而,更加不可思議的是,當他的手經過宮砂白蓮的印記時,萘涵胳膊上的白蓮好像在他手下絢麗的綻放開來,而白蓮中央的那點殷紅也變得越來越豔麗。
“萘兒,你的守宮砂隻能屬於我。”
離君羽盯著她的守宮砂,魅惑一笑。可是這一笑,卻讓萘涵有些意亂情迷。
該死的妖孽,這時候你笑得這麼迷人幹嘛?
“離君羽,既然是守宮砂,自然得守著,我會好好保留的。”
萘涵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讓自己保持理智。她被離君羽弄的一身酥麻,對他越發的沒有抵抗力了。
“保留到今天就可以了。”
每一次靠近她講話的時候,他都喜歡這樣的逗逗她。
萘涵感覺耳邊麻麻的,腦袋裏一陣轟鳴,快要短路了。她本能的把頭移開,避開離君羽,可是離君羽硬是將他獨具磁性還有魅惑的聲音灌入她的耳朵裏麵。
“萘兒,我們圓房吧。”
離君羽噴灑出來的氣息越來越沉,萘涵甚至都可以感覺到他忍的極其難受,可是他的唇卻始終隻在她的脖頸間遊弋。
離君羽用僅存的一點意識強壓著體內的衝動,他一再的告訴自己,必須她點頭同意,自己才能有進一步的動作。
“離君羽,不可以,你起開!”
“我們是夫妻,可以的。”
隻是,當他終於掃除障礙時,他一飛衝天的熱血還沒來得及釋放,迎麵就挨上了萘涵的一個拳頭。
“假的!離君羽,你要再敢胡來,你信不信我打你個滿點找牙。”萘涵舉著拳頭惡狠狠的亮在離君羽麵前。
窗戶的縫隙鑽進來一道冷風,萘涵冷不丁的打了個寒戰,有些迷亂的理智瞬間清醒過來。她低下頭看見自己正光溜溜的躺在離君羽身下,一邊一拳揍了過去,一邊扯過被子蓋在身上。
“萘兒,你怎麼了,你幹嘛出手打我?”離君羽莫名的看著萘涵的反應,一臉的欲求不滿。
“無恥,下流,你太不要臉了。”萘涵一邊罵著,一邊去看自己胳膊上的守宮砂。
幸好還在,差點就出大事了,要是沒了守宮砂,回去之後她怎麼交代啊?
“萘兒,你剛剛明明......”
“我剛剛明明什麼也沒有。”萘涵猜到離君羽接下來想說什麼,立馬打斷了他。
天啊,她這是發春嗎?可是她為什麼會對一個斷袖發春?萘涵覺得自己真的是病了,她要去找楚暮瞧瞧。
離君羽一臉的委屈,她現在把自己蓋的嚴嚴實實,他什麼也看不到。
“萘兒,你的身體比你的嘴巴誠實。就算你不承認,可是做人要言而有信,本王答應了要證明給你看,本王就說到做到。”
離君羽把萘涵重新按倒,壓在她身上。
“我不需要你說到做到,你現在隻要放開我就行了。”
離君羽現在他丫的就是一禽獸,他的陽氣夠不夠真心跟她沒關係,她不要當他的試驗品。
“你自己撩起的火,現在想跑,沒門。”
離君羽才不會這不會輕易的放過她,剛才她明明也是有反應的,她都不知道她呻吟的樣子,讓他有多著迷。
離君羽這會更加不可能眼睜睜的讓她走人,於是,他伸手就去扯萘涵身上的被子。
“我月事來了。”
力氣沒他大,眼看著被子要掀開了,萘涵最後隻得惱羞成怒的說道。好朋友不知道,大姨媽不知道,女人來月事總該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吧。
“月事?真的?”離君羽猶遭五雷轟頂,拿著被角的手僵在半空中。
“你是不是要我把那啥甩你臉上你才信。”萘涵說得咬牙切齒,“你要再敢繼續,你信不信本姑娘今天廢了你。”
萘涵拔下頭上的白玉發簪,對著離君羽。要是他真的再敢對她做那事,她就讓他變成太監,管他喜歡男的還是女的,以後他都隻有眼巴巴心撩撩的份。
“我信就是了。”
離君羽輕而易舉的奪下她手中的發簪,抱著萘涵不停的喘著粗氣。
“你什麼時候不來,怎麼偏偏這時候來了。”離君羽一臉的懊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