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萘涵頂著一個雞窩頭從被窩裏爬出來,兩眼朦朧,頭痛欲裂。
此外,她的胸口也開始疼起來,以前這樣的疼隻是斷斷續續,過一會就會好。可是今天一早卻是持續的疼,她疼的沒辦法才從被窩裏出來的。
“我什麼都沒幹,你這是要鬧哪樣啊。”
萘涵揉著胸口,一臉的無辜,師父啊你的毒準不準啊?
“萘兒,你在說誰呢,酒還沒醒嗎?”
“說誰關你屁事,沒見老娘正煩著嘛。”
話一說完,幽萘涵慢板拍的感覺不對勁,她睜大眼睛轉過頭,果然是離君羽,而且他就躺在她的身邊,衣服還是敞開的。
“死麵癱,你怎麼會在這裏,誰讓你睡我床上的?”
幽萘涵一嗓門吼過去,配著她蓬頭垢麵的造型,真心跟街上的瘋婆子一個模樣。離君羽歎息,他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一個女人呢?
“萘兒,淑女一點,你這樣把我嚇跑了,可是非常大的損失。”
“放你……”
幽萘涵想說放你娘的狗屁,可是想起那次離君羽把她捆綁著丟在床上,她立馬就改了口:“放屁,你說清楚你怎麼會在我床上的?”
太後與離璃長得很像,一看就是母後。可是太後與離君禦還有離君羽,幽萘涵仔仔細細的觀察過,臉上的汗毛她都沒有放過,真心的不像。
而且光聽他們兄弟二人對太後的稱呼,也察覺出他們之間疏離的很,不太像母子關係。可是離君羽這麼護著太後又是咋回事呢?(幽萘涵還不知道太後不是離君羽的親娘。)
“我為什麼會在這裏,萘兒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了,可是你生拖硬拽非把我弄上來的。”離君羽含笑,話裏說得滿是深意。
“這怎麼可能呢,你這麼強壯,我拖不動你吧?”
“萘兒,我被你強迫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哦。”
她就隻睡過他一次而已啊,而且什麼也沒幹好不好。他是一個大男人,她是一個弱女子,怎麼能叫被強迫呢?
“這裏麵是不是有誤會,搞錯了吧?”
萘涵說得有些沒底氣,這廝看著她笑得這麼風騷,衣服還是解開的,她的酒品不至於這麼差吧?酒後亂性,那可是要不得的啊。
“誤會?萘兒你脫我衣服也是誤會咯,這個也是誤會咯?”
離君羽指著自己的嘴巴湊到萘涵跟前,嘴唇的四周顯而易見的有一絲絲紅腫,傻子都清楚這是打啵過度的後遺症。
“你不是新娶了小妾嗎,會不會是她咬的?”
萘涵剛一說完,離君羽就攫住她的嘴唇,在唇上輕輕一咬,“答錯一次,咬一次。你說到底是誰咬的?”
“總不能是我吧?”萘涵支支吾吾的指著自己,唇感貌似有點熟悉。
離君羽冷臉變笑臉,在她唇上輕輕一點,“答對了。”
她嘴裏喊著他是壞人,她不可以喜歡他,可是卻又主動的把嘴巴送了過來。
對於她的投懷送抱,離君羽雖然很高興,可是一想到要不是他在,這小妮子就投送到別人的懷抱裏了,他就覺得還是要罰罰她。
“你昨晚在翎王府納妾,我在別院,隔了這麼遠,這怎麼可能呢?”萘涵一臉的尷尬。
“萘兒,你占了我便宜,想賴賬不成。”
“哪有!”
他該該的,她喝斷片了好不好,天知道她昨晚到底幹了些啥?
“我不管,反正從此以後我就是萘兒的人,你得為我負責。”
不用吧,俺一向都不喜歡負責的。而且我的人很多,也不缺你這一個的,萘涵的眉頭皺起老高。
“這都是喝酒惹的禍,大不了我以後不再喝醉就是了。你看你也沒什麼損失,不如我們就此別過?”
萘涵掀起衣袖給離君羽看,她胳膊上的守宮砂還在,也許她昨晚可能是做了什麼過分的事,可是最危險的事沒有做不是,所以負責還是免了吧。
“就此別過,你打算去哪?”
萘涵準備開溜時被離君羽半道攔截,跌進他懷裏。
“我去看看新娘子,她昨晚守了一晚的空房,我去安慰安慰她。”
萘涵為自己找了個理由,可是一提到離君羽納妾這事,她的心裏還是很不是滋味。
“新娘子在這裏,不用你去看她。”
“哪?”這裏不是就隻有他們兩個人嗎?
離君羽朝外麵一聲吩咐,隻見丫鬟端了好多東西進來,然後又迅速的退了出去,而擺在最顯眼位置的是一套鳳冠霞帔。
“新娘子不是別人,就是你。”離君羽說。
“你什麼意思?”
這難道就是所謂的玩驚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