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乾,一直下落不明的橙乾竟然在宮嗜的手裏,而他就這樣的給了她?幽萘涵站在原地,握著手裏的橙乾,驚喜又驚訝。
紫銘在她手上,黑曜也在她手上,現在宮嗜把橙乾給她,四珠有三珠在她手裏。而第四珠綠釉在離君羽的那裏,近在眼前。
別人窮盡一生尋尋覓覓的四珠,一下子竟然都出現在她的身邊,萘涵高興的有些啞然失笑,這是運氣太好還是人品太好?
另一邊,宮嗜正轉身離開時,恰好遇到離君羽從翎羽大軍返回,遠遠看到萘涵與宮嗜兩個人糾纏在一快,離君羽的整個臉都黑了。
“恭王,你來這裏幹什麼?”離君羽在宮嗜麵前下馬,語氣生冷。
“翎王,就算你公務再忙,你別忘了萘兒她也需要你的照顧。”
宮嗜看著離君羽氣憤的說,萘兒身中劇毒都快要死了,而他竟然還有時間出去巡視。
難道她不比那些事情更加重要嗎?他難道一點都沒注意到她身體不適嗎?宮嗜真想衝上去狠狠的揍他一頓。
“恭王,萘兒她是本王的王妃,本王當然會好好的照顧她,不需要你來教。”
萘兒,萘兒,他是她什麼人叫的這麼親密。宮嗜對萘涵越表示出關心,離君羽心裏越堵得慌,看著宮嗜也越有敵意。
“離君羽,難道這就是你所謂的好好照顧嗎?你知道不知道萘兒她……”
“恭王,東西可以亂吃,話可別亂說。”
宮嗜要將她的情況脫口而出的時候,萘涵連忙上前打斷。
“恭王,王爺他對我照顧的很好,不勞你費心。”萘涵說。
“萘兒,有什麼不能說的,你為什麼不告訴他?”她中毒這麼大的事,離君羽難道不應該幫著想辦法救她嗎?
“恭王,你把話說清楚,有什麼事是本王不能知道的?”離君羽見他們兩個人神色異常,心裏的疑惑更深。
“沒有什麼事是你不能知道的,你別聽他瞎掰。”萘涵一邊對離君羽說,一邊對宮嗜搖頭,警告他不要亂說話。
“離君羽,你好自為之,別將來後悔莫及,告辭!”
宮嗜冷著臉飛快的邁開步子離開,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忍不住。她就是要死了,她也要瞞著他,萘兒,你真的就這麼愛他嗎?
“萘兒,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宮嗜走後,離君羽問萘涵。
“我不知道啊,我在門口碰到他,他有可能是路過。”萘兒說。
“真的隻是路過嗎?萘兒,這幾天你就沒有事情要告訴我嗎?”離君羽看著萘涵,一臉的期待。
他懷疑了?萘涵心驚,不可能啊,王府裏知道她的毒無法解的就隻有楚暮與臭老頭,可是這幾天他們嘴巴緊的很,瞞瞞的好好的啊。
“沒有啊,這幾天什麼也沒發生,我能有什麼要告訴你的。”萘涵笑道。
“當真沒有嗎?”離君羽再次問道。
“你今天怎麼了,幹嘛這麼嚴肅?不是說好一起吃晚飯嘛,我讓鐵叔準備了好多吃的,都是你喜歡的,我們趕快進去吧,我都餓了。”
萘涵高興的伸手去挽離君羽的胳膊,可是她的手伸過去的時候,離君羽抬起胳膊避開了。
“不用了,我還有事,你去吃吧。”
離君羽冷冷的說,她對著他說謊的時候滴溜溜的眼珠總是骨碌碌的亂轉,所以離君羽知道剛才萘涵在說謊,她跟宮嗜之間真的有事瞞著他。
幽萘涵說謊的時候喜歡眼珠子骨碌碌的到處亂轉,以此來掩飾
這時,跟著離君羽一起回來的馬車裏,手下從裏麵抱下來一個人。她衣衫襤褸,一臉的髒兮兮,麵容憔悴不堪,甚是可憐。
“她為什麼會在這裏?”
萘涵指著陸漣霜問離君羽,她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陸漣霜說的那句話,你以為他是真的愛你嗎?
“她沒有地方可去,我接她回翎王府住下。”離君羽說。
“回?”萘涵冷笑,這個字用的可真是妙,“她是你翎王府什麼人,你要接她回來?翎王爺,你別忘了,她是秦家的少夫人,她有夫家的,她就是回也是該回秦府去。”
接她回翎王府,照他話的意思,她陸漣霜原本就是翎王府的人嗎?
“沒錯,原本是該送她回秦府的,可是托翎王妃你的福,秦子墨已經休了她。”
“離君羽,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叫托我的福,我讓秦子墨寫休書給她的嗎?”萘涵不明白離君羽莫名其妙對她哪裏來的這麼大的火。
“你是沒讓秦子墨寫休書給她,但是她現在這個樣子,你敢說跟你一點關係也沒有嗎?”離君羽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