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從一開始我就沒讓他對我堅持。”萘涵說。
“我知道,他是自願為你做那些的,如果沒有翎王,我真的希望你考慮接受閣主。”
“晴兒,你真傻,感情的世界裏不需要委曲求全。”
她知道宮嗜的心裏沒有他,卻還是執著情係於他,萘涵這時不知道該如何再勸她。算了,每個人有每個人自己的選擇,別人的橫加幹涉隻會讓事情更糟糕。
“小萘,閣主他真的很看重你,這幾天你們之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他這幾天幾乎是整夜的喝酒,喝醉了就一直念叨著你的名字。”
這幾天,宮嗜不是拚命的去找可以解毒的辦法,就是將自己灌的爛醉如泥,每次喝醉了之後就不停的念著幽萘涵的名字。蕭晴看著他一天天的憔悴,心裏很不是滋味,可是又什麼都做不了。
“晴兒,我現在是有夫之婦,你跟我說這些是想讓我紅杏出牆不成?”萘涵假裝輕鬆的說,別說是喝醉,酒精中毒,喝死都跟她沒關係。
“小萘,我跟你說認真的,閣主他這段時間很消沉,你們要是有誤會,說開了不就好了。”
“晴兒,我們之間沒有誤會,以前我們是朋友,可是之後我們不會有任何的關係。你幫我轉告他,我身上的毒請他一定不必費心,我不想跟他再有瓜葛。”
“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蕭晴見萘涵的眼神堅決冷漠,他們之間怎麼會沒有事情發生。
“你要想知道你去問他。”
幽萘涵今天出來是想排遣煩擾的,可是跟蕭晴談起宮嗜,她的心裏反而更加的不痛快。
宮嗜與安大慶合作,是基於他的自己利益,她本沒有資格去指責他的。如果萘涵像之前一樣隻把宮嗜當成一個有過幾麵之緣的陌生人,那麼得知一切後她解決的方式可以很利落,以彼之法還施彼身。
可是因為當成是朋友,所以這裏麵更多的是糾結,她也更不能原諒理解宮嗜。
宮嗜知道萘涵去了紅葉樓,便敢去趕去那裏,在街上就見到鼻子凍得通紅的兩個人。蕭晴與萘涵同時也看見了宮嗜,萘涵轉身欲走,蕭晴卻非拉著她迎了上去。
“閣主,小萘也在,不如你們……”
蕭晴想說不如你們坐下來好好聊聊,可是她話為說完,宮嗜三步並作兩步上前,他將萘涵拉到他這邊,朝著蕭晴大吼道:“你知不知道她現在的身體有多虛弱,這樣天氣你還拉著她在大街上閑逛,你想害死她是不是。”
“閣主,不是的……”
蕭晴被宮嗜突然罵懵,她沒有拉著小萘在大街上的閑逛,她想要解釋,可是宮嗜並不願意聽。
“走,我送你回去。”
他輕聲的對萘涵說道,蕭晴的心再次沉重的落進了穀底,他永遠隻會對著小萘輕聲細語。
“你放開!”萘涵睜開宮嗜的手,生硬的開口,“恭王爺,我說的話還不夠清楚嗎,請你不要出現在我麵前。也請你不要搞的你自己是我的代言人一樣,在這裏胡亂的橫加指責別人。”
“萘兒,你現在這個樣子,我不放心,等你毒解了,我保證不再出現在你麵前。”宮嗜說。
解毒?他真的以為隻要解了紫魅,就什麼事也沒有了嗎?萘涵掀開衣袖,將延伸到掌心的紫色經線擺在他麵前。
“你想解毒,好啊,現在已經到了掌心,用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到指尖,你說你打算怎麼幫我解毒?你以為你給我了橙乾,我就老感安慰,覺得自己解毒有望嗎?別說四珠隻是傳說,就算是真的,你也未必集得齊四珠。”
幽萘涵用最冷漠與疏離的語氣打擊宮嗜,解了毒就再也不會出現在她麵前,這是他給他自己的借口還是給她的安慰?不如就一次徹底的說清楚。
“萘兒,現在隻差紫銘,我已經打聽到它在誰的手裏,你給我時間,我一定可以集齊四珠的。”
“給你時間,多久?”萘涵冷哼,“一個月,兩個月,還是等到我毒發死後?”
“小萘,你中毒不是閣主的錯,他已經盡力在找辦法,你別這麼對他咄咄逼人。”
蕭晴看不下去萘涵對宮嗜的冷嘲熱諷,她中毒瞞著翎王,閣主盡心盡力的找解藥,他有什麼錯。
“那問他是不是他的錯?恭王爺,我再說一遍,是生是死是我自己的事,不要再拿著解毒的幌子出現在我麵前。我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就算你找到解藥,寧死我也不會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