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真不是滋味,這麼一個大帥哥卻是壞人,真是知人知麵不知心。
白冷月似乎不在乎我的眼睛,他任憑我看著,兀自自己練功,好像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鬼道門的人真的來了,來了多少人,那個叫滅天的人到底有多厲害,你見過?”我一連串的發問,可是白冷月幾乎不說話,他麵無表情盤膝坐著,幾乎跟原來一個姿勢。
我又接連問了好幾遍,白冷月依然不說話,他好像正在運功,全然沒拿我當回事。
真是碰了一片鼻子灰,我無奈隻得抱著寒鵠刀走了出來,慢慢推開了帳篷大門,哢哢的聲音立刻在我耳邊響了起來,我有些吃驚,好多長槍正頂著我的腦袋,那架勢幾乎要把我的頭打爆。
“你們看準了,這是白翎,不是白冷月,雖然額頭上都有噬魂珠,不是一個人,你們要是看錯了我把你們的腦袋扭下來,知道了嗎?”
警察們趕緊應聲,手裏的槍也都放下來了,王安然湊到我身邊,滿臉疑惑。
“他到底是怎麼打開鐵索的,真是太厲害了,手銬也碎了?”
“碎了,他是用陰靈氣息縮小了自己的身子,然後發力打碎了鐵索,這小子的功夫很厲害,你們可要小心了。”我悄聲說道。
王安然一臉疑惑,接著問我:“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讓他在裏麵坐著,要是跑了我們的功夫不都白搭了?”
“好吧,我們幾個人就在這裏看著他,我就不信我們幾個人一起看著他還能跑了。”
這或許是我做的最壞的決定,可以是我依然沒有任何察覺。
眾人在帳篷外麵守著,隻等著白冷月出來,我掀開了簾子看了看,白冷月還在裏麵運功療傷,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無奈,我隻得退了出來,剛剛轉身,帳篷卻裂開了,從中間的頂部破出了一個大口子,那口子上麵突然出現了一個白色身影,他抱著肩膀,渾身冒著綠光,頭頂的攝魂珠也在陣陣發亮。
“白翎,多謝你的救命之恩,要不是你的話,我也許就死了,但是有句話,道不同不相為謀,咱們不是一條路上的人,你的恩情我記得,後會有期。”
白冷月說完身子一竄,徑直向上跑,他抓住了樹幹直接竄到了樹林裏。
白光一閃,人就沒了影子,隻留下一道殘影在樹叢中。
“完了,我們現在是開槍還是不開,他要是跑了就再也不能回來了。”王安然拿著一杆狙擊槍,紅色的激光射了出來,正對著白冷月的身子開始瞄準。
我推開了王安然的長槍,說道:“不能開槍,槍聲傳的太遠了,要是暴露了我們的蹤跡,說不定鬼道門的人會找到我們的位置,你說呢?”
王安然放下了槍,他擺了擺手,無奈的看著遠去的背影。
七叔突然走了過來,他眯著眼睛,兩眼放著精光。
“既然槍不行,那我們就用刀子算了,啞巴,你去試試!”
我還沒來得及阻攔,啞巴哥已經跑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