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我爸說的,我聽得出他這話是說真的,而不像是開玩笑,因為在這個時候,他肯定是沒有心思和我們開玩笑的。
我爸頓時陷入了沉默,他給他一分鍾,眼看就要到了。
這時的我們,已經完全沒有和他談判的資本,隻能是任他擺布,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最要命的是,他用手裏的鎖魂針,控製住了薛家兄弟的後腦。
這東西,我之前也聽過,這是一種極其殘忍的武術。這針尖上一定是有劇毒,而且隻要是被刺中的,通常是魂魄被禁錮在身體裏麵,不能出來投胎轉世。更有甚者,隻要真管前一丁人便立刻魂飛魄散,而屍體由於陽壽未盡,會變為一具行屍走肉,聽由他的擺布。
這鎖魂陣之所以這麼厲害,那便是聽說它的材質很不一般。據說這真是用鬼隕,而在陰曹地府的門口,便鋪滿了這種石頭。
此刻,我爸站在原地,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麼,李叔也是一臉無奈的站在一邊,而那家夥此刻卻顯得格外的淡定,畢竟他現在手上握有籌碼。
“想清楚了吧,時間快到了,”他對我爸問的。
“好,我可以聽你的,但是我有一個條件,”我爸說著。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資格和我談條件。”他說著拍了拍薛家兄弟的肩膀。
“你最少也要讓我死個明白吧,再說了,要是我按照你說的來,你出爾反爾的話,那我豈不是白白的送命了?”
“好吧,看在你就快要死的份上,我就答應你一次,你有什麼要求你就說吧。”
“很簡單,我想看看這兩兄弟是不是被你做了什麼手腳,隻有你保證他們的安全,我才會按照你說的做。”我爸對他說的。
“你以為我像你一樣耍手段嗎?老實告訴你他們的身上除了這兩根真牛哎,沒有其他的東西。”
“口說無憑,你有本事就把針拔掉,讓他們和我說兩句話,我自然就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了。”我爸對他說著。
“你想耍什麼心眼,我心裏知道你肯定是想我把針拔掉之後搞什麼小動作吧,我才不可能上你的當。”他說著哈哈大笑起來。
“我離你的距離沒有50米,至少也得30米吧,這麼遠我能做什麼手腳?再說了,你覺得我有那麼大的能耐嗎?”我爸無奈的攤開雙手,對他說道。
“你說的,這倒是也有幾分道理,那好,我就姑且再相信你一次,要是你敢像當年一樣騙我,我保證你死之後,我還要家裏的祖墳給掘掉。”他一邊惡狠狠的對我爸說到,一邊慢慢的把手伸向薛家兄弟的後腦。
我此刻緊張到了極點,因為我知道我爸肯定是會有所動作。不過在那頭看起來也不像是那麼好對付的主,隻要是搞不好,不但薛家兄弟會沒命,可能我們也走不出這個地方,這好像是一場賭博。
他慢慢地把手從,薛家兄弟向後移動回去,我離老遠的看見他的手上好像是拿著兩根細長的針。
這地下室本來光線很昏暗,不過那兩根針再一次黑暗中去發出令人驚訝的寒光。
“好了,我已經幫他們再說還真給取出來了,你要問什麼就問吧。”他對我爸說的。
“動手,”我爸大喝一聲,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聲給嚇了一跳。
等我回過神來,隻見薛家兄弟一人下後一圈增大,在那家夥的胸口之上把他打得退後了好幾名米,隨後徐家兄弟快速的退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