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留在這裏,不過這也算不上是拘留,隻是把我們幾人請到一間屋子裏麵,休息著。
不過我還是有些覺得不自在,畢竟從小自由慣的這次自由被剝奪了,心裏總不是滋味。
我們在這間屋,裏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才有一個人進來打開門,告訴我們可以走了。
“是不是事情搞清楚了?”我爸向來開門的,這警察問道。
“對對,自私是我們的舒服錯怪機會了,實在抱歉,”警察連忙對我們道歉道。
“那結果出來了沒有,有沒有嫌疑人?”李叔向他問道。
“沒有,不過屍檢的結果出來了,那家夥已經死了一個多星期了,所以一般的新人不可能在死者死了一個多星期還留在案發地點,你們已經沒有作案的可能了。至於是誰的話我們現在還在找。”這位警察對我們說道。
“這樣啊,那希望你們早點找到吧,對了,你就不好奇我們為什麼會出現在那個地方嗎?”我爸對她說著。
“這個我沒有想過,所以我們的局長想跟你們聊聊心,心裏麵應該知道一點情況吧,這邊請,”他說著對我們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此刻,我們再也不是洗衣了,我心裏的重負也放下了,渾身都覺得輕鬆了不少,我們跟在他的後麵,來到公安局最頂樓的一間屋子裏吃客,裏麵坐著一個中年的男子,沒有穿警服。不過從他的坐姿和特露出的威嚴來看,我知道這可能就是他所謂的局長。
“各位,實在是抱歉,我們之前沒搞明白情況,所以才把你們帶到這兒來,現在事情弄清楚了,你們自由了,不過在你們走之前,我還是想請教,各位一下一些問題。大家要請隨便坐吧。”他說著對我們指了指周圍的沙發。
我們看了看,便在這幾個沙發上坐了下來,隨後他便打開了話匣子,不斷的問著我們關於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當然我妹和我保留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我覺得他之所以把我們接到這個隱蔽的地方來談這件事肯定是先保密,不想這些事情被人知道,因為他應該了解。這件事情非同尋常,可能其中牽扯到的人比較的多,所以知道的人是越少越好。
“照你們這麼說來,這背後的黑手便就是那姓蕭的,”他向我們問道。
“ 肯定是不過這個人心思比較的狡猾,而且做事都不會讓人抓到把柄的,你想查到他犯罪的證據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我爸對他說著。
“這就難辦了,我最恨的就是這些人還在逍遙法外,我這個警察局長是怎麼幹的,我不稱職啊!”他說著感歎到。
“這事你也沒辦法,不過你可以交給我們,我們就是為了這事才到這裏來的,這也是我們的責任,”李叔對他說道。
“這樣以後你們厲害人的事你們自己要清楚一些,你們需要什麼幫助的話,我可以盡最大的力量幫助你們,不管是要人還是要什麼都可以。”他對我們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