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我們痛苦的是,這樹林中的路,實在是太難走,要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我們還真的不敢這樣下去,再說了,這地方,好在隻有他一個人住,其他的屋子都還空著,不然的話,我們就算動靜再小,估計也很容易被別人發現,這樣他和我們隻要不弄出太大的聲音,他應該聽不見,等我們走到他的屋子前麵,並可以看看裏麵到底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們跟著我把他後麵小心翼翼的走著,眼看離他我屋子越來越近,我們的心裏就越緊張,可是我們不得不自己冷靜下來,不然的話,要是弄出一點聲音不小心的話,肯定會被他察覺的,這時我發現,他的屋子裏燈雖然是亮著,卻是一點聲音都沒有。
我們小心翼翼地靠著牆,向他的窗子下麵慢慢的摸了過去,速度極慢,我們如此,那幾個受過嚴格訓練的警察這樣事不用說,他們基本上發不出一點聲音,而且速度,還比我們又快了不少。
我們走到他的窗台之下,蹲下,仔細的聽裏麵的情況,我感覺自己緊張得心髒都要跳出來,可是裏麵和我們自己料想的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我報的那幾個警察做了手術,示意他們正在原地不要動,誰見我看她輕輕的站了起來。慢慢地伸著頭,向窗子裏麵看去。隨機,我看見他就好像是觸電一般的,又把頭縮了回來。
他對我做了一個手勢,我知道,李叔和那家夥還在裏麵,隻不過,他們沒說話,當然也沒什麼危險。
這兩個家夥在裏麵住了這麼久,不說話到底什麼意思?我心裏麵萬分的疑惑,不過既然是沒危險了就好,但是我們現在有些騎虎難下,躲在外麵,既不能回去,又不能進去,隻要弄出一點響聲,那就會出來查看,所以隻能繼續在這裏蹲著。
可是讓我感到無比疑惑的是,這兩人在屋子裏麵,好像都還沒有說話,他們到底在幹嘛?我一時之間想不清楚。
就在這時他們突然開口說話了。“你來這裏的目的估計不隻是和我敘敘舊這麼簡單嗎?”就在這時我聽見,李瞎子開口說了,他那有些沙啞的聲音,我一聽就能聽出來。
“除了這個,你覺得我還有其他的目的,原來你之所以,觀察我這麼久,是在看看我到底有沒有什麼企圖,”李叔也是好奇地向她問道。
我心裏突然感覺到一陣後怕,這家夥警惕性未免太高了吧,難道說李叔走進這屋子,他半天都沒有說話?難道都隻是在觀察嗎?這時間未免也太長了吧?
“我說不是,我就是見到你一時之間太激動了,所以說不出話來,你既然沒有其他的事,那就好,那就好,”這時他才開口,我能聽出她在話中的不對勁,他肯定也知道,急速來這裏是有其他的目的,我懷疑他自己早就做了準備,他這份淡定之下,估計已經在為自己下一步怎麼打算。
隨機物資裏麵一直傳來一些嘈雜的聲音,聽著像是他兩人在喝酒,可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聲音戛然而止。
一時間周圍好像都恢複了平靜,我心裏頓時覺得好像是出事了,不然的話,不可能馬上就這麼安靜,難道說那家夥在這酒裏麵下藥,家裏書給藥到了嗎?
現在這樣,我輕輕的回過頭看看,我把它列在11年的以後,誰跟我看到?快速的站起身,向裏麵瞄了一眼。
“進去進去出事了,”我爸連忙對我們喊著,隨即自己一腳踢開門進去。
我們連忙起身跟在他的身後,可是等我們到這屋子裏麵的時候,心裏頓時就涼了半截,這未免也太荒謬了。
我進去發現,這屋子裏麵空空如也,一個人影都沒有,他倆人不見了。那桌子上還放著之前沒有喝完的酒杯和酒瓶,以及一些下酒的菜。
這難道會飛了不成,這屋子就隻有這麼一間進去的門,周圍都是牆壁,難道說他們真的還會憑空消失不成,我心裏無比的疑惑。
當然其他幾人一樣,明明看見或者是聽見他們曾經在這裏的,怎麼突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爸怎麼辦?他們去什麼地方了?我感覺,肯定是那家夥在搞什麼鬼,李叔跟著他一起消失了,我們得把他找回來,不然的話,肯定會有危險,或者說他們憂心的書,就會知道我們的很多事情的時候,對我們來說很不利,”我見這個情況,連忙對我爸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