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嚇唬我,我項龍不吃這一套,有話快說!”
梗著脖子的項龍依然強硬至極。
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桌子上爬起來,吃人的眼神狠狠瞪了李風一下。
俗話說狠的怕不要命的,好漢不吃眼前虧,他能感受到李風的狠辣。
如果不低頭,李風絕對能把他的腦袋磕開花。
李風就是那類不要命的人。
不過......項龍不怕!
心裏還琢磨著一會如何叫人來弄死李風和沈醉三人。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花雨柔的未婚夫,我叫沈清風,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找你的目的。”
知道他沈醉這個名字的人,除了敵人,恐怕就是他的下屬以及軍部一些人。
在海城市包括其他城市,不能說沒有,但極其稀少。
“果然是他!”
一旁的柳青青若有所思,精明的目光一閃一閃,不知再想些什麼。
“沈清風是誰?聽著有些耳熟。”
“好像是搶正天集團那人。”
“對了,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人!”
人群中有不少聽過沈醉名字的人,他們小聲議論著。
沈醉雙手交叉,掌心朝上,置於腹部。
腰身筆直,如若蒼鬆。
目若星辰,俯瞰項龍。
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似乎是在對一個死人說話。
當項龍聽到花雨柔的名字時,臉色明顯一驚。
但也僅僅如此,並沒有其他情緒出現。
就好像聽到別人家的誰誰誰,出了車禍一般。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他不認為花雨柔的車禍需要他承擔半點責任。
畢竟,下藥的人是候三河。
候三河也是投其所好,責任全在他。
“沈清風?不知你找我幹嘛,麻煩你說清楚好吧!”
項龍揣著明白裝糊塗。
那種事兒,總歸不能拿到台麵上來說。
“我隻想確認一下,我未婚妻出車禍那天晚上,你是不是在場?”
沈醉沉聲問道。
“這......我沒在場,我跟朋友一起喝酒了。”
項龍猶豫一下,撒了一個謊。
當時就那麼幾個人,相信沒人敢出賣他。
豈不知候三河已經命喪黃泉。
沈醉沒有繼續問,而是微微搖頭,慢慢說出四個字:“兩隻耳朵!”
“什麼?”
項龍一愣,疑惑不解。
這時,一旁的李風手上突然出現一把鋸齒狀軍用匕首。
寒光讓項龍頭皮驟然發麻。
他不由轉頭一看。
這一看,讓他手腳冰涼,躲閃著身體,磕磕巴巴道:“你......你要幹什麼?”
李風獰笑著,用舌尖舔了一下匕首鋒刃,然後對著項龍左右比劃了一下:“你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嗎?撒謊一次,兩隻耳朵!”
“別......慢著,我沒有......”
“啊......”
還沒有等他說完,耳朵就被李風拽到手中。
鋒利的匕首就一下一下割掉左耳。
李風是故意的。
隻有慢慢割,才會深刻體會到那種痛苦。
對於項龍這一類花花公子,無須勞心費神動用那些極端酷刑。
隻須讓他小小的感受一下痛苦便可。
聽到項龍痛苦的嚎叫,看著鮮血從頭部左側湧出。
周圍的富豪和公子千金們無不駭然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