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又何必問那樣的問題,既然她現在都主動示好,他五年前都去給她取求婚的戒指……
陸南謹想到這裏的時候,腦袋一陣疼。
……
盛淺予出了陸南謹的病房,一口氣走到醫院樓梯間,像是渾身無力一般地撐在扶手上。
她能確定的是,不管陸南謹有沒有失憶,他同樣不願意說出五年前的事情。
他不是沒有分寸的人,一定會顧全大局。
一定是這樣……
她在樓梯間裏麵待了許久,等到終於平複下來的時候,拿出了手機準備給陸南望打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人接聽……”
陸南望的手機很少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就算是去開會,他也會將手機交給秘書,不會錯過任何一通電話。
那就是……他有意不接。
為什麼不接?因為和時安在一起?
昨天晚上他說什麼?問她願不願意讓時安成為他名正言順的太太,而她屈居情-人的位置?
他已經打算將時安扶正了嗎?
……
甘棠居,時安坐在陸南望的腿上,一手扣著他進犯的手腕,一手抵著他的肩膀。
兩人這個姿勢維持了許久,久到另一組沙發上的小野貓都打了個哈欠。
男人的手不再握著她胸前的柔軟,粗糲的指腹輕輕地滑過她細膩的肌膚,臉上的表情也不似剛才那麼冷硬。
多了一分……隨意。
“時安,你丈夫要是知道你這麼討好我,會不會氣得肺都要炸了?”他單手扣著她的腰,預料到她聽到這話肯定會反抗,會想要從他身上起來。
時安掙紮了兩下,掙不出他用了力的手臂。
“把手拿出去!”
“他也是這樣摸你的,嗯?”
他非但沒有把手拿出去,反而肆意地摸著她衣服下的春光。
在說起梁天琛的時候,他眼底蘊著火光。
“他不像你這麼粗魯。”
“看不出來他還是個溫柔型選手。”
“我也不知道原來經過時間的曆練,你變成了粗暴型選手。”時安接下陸南望說的每一句話,“還是你和盛淺予分居太久,導致年輕氣盛的你沒地方宣泄,深閨寂寞的盛淺予也要出去找小鮮肉?”
陸南望眉頭微蹙,她從哪裏知道他和盛淺予分居的事情?
胡不歸……
“這我就不明白了,你喜歡了那麼多年的女人終於成為你的妻子,你為什麼把人家晾在那邊?孩子都生了,說明你那方麵沒問題啊!”時安的眼神往陸南望小腹以下看去。
的確是沒問題,那次在他辦公室,在飛機衛生間,她都明顯感覺到他生動形象的雀躍。
此刻……
“你比誰都清楚,我那方麵有沒有問題。”
“五年前是沒問題,誰知道五年後有沒有問題。”時安逞一時口快,說完之後才發現自己跳進了自己挖的坑裏麵。
剛想要奮力從他身上起來,避免陸南望問她要不要試試五年後到底有沒有問題時,她就被從坐在他腿上的姿勢,變成了被他壓在沙發上的被動。
“你可以試試看五年後有沒有問題!”
果然……
時安了解陸南望就如同他了解她一樣。
她現在不明白究竟是她自己挖坑給自己跳了,還是陸南望提前挖好了坑,看著她跳進去。
“不試!”
“由不得你。”
寬鬆的t恤在陸南望的大掌之中碎成兩半,裏麵的運動背心更是應聲破裂,運動褲被他一扯就滑下,露出黑色的四角褲。
“你穿男人的內庫的時候,就該想到這樣的局麵。”
她那是進不了自己的房間,隻能拿了一條看起來是新的穿上,總不能什麼都不穿,那更勾-引人犯罪好嗎!
“我不想試!也不想和你雙雙出軌!你起開!”時安雖然被扣著雙手,又被壓著雙腿,但是反抗的心從未變過。
“既然你說起出軌這件事,”陸南望欺身而下,單手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層束縛,“現在換我問問你,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嗯?”
他還在懷疑,就算知道他們已經“注冊”,可他還在懷疑他們婚姻的真實性。
“夫妻關係!所以我不想和你雙雙出軌!”時安依然在反抗,卻顯得那麼微不足道。
她聽到皮帶打開的聲音,啪嗒一聲,撞擊著時安的心髒。
“時安,我教過你做人要誠實,不能撒謊。告訴我,你和那個男人到底什麼關係!”
他雙眼猩紅,勢要從她口中逼問出她和梁天琛的關係。
她當然也明白這個男人的逼問方式是……
“你不說,我就進去了。”男人在她耳邊說道,涼薄又尖銳。
時安徹底驚慌,不知該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