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都來了這裏,她怎麼也要和時安取得聯係!
“這樣,你把你的號碼給我,回頭我交給時安。”謝晉遲想了解決的辦法。
許清如一想,好像隻能這麼辦了,她明天就要回洛城。她沒有多餘的錢留在海城,隻能這樣。
“你一定要把我的號碼給時安,一定讓她聯係我。”許清如從書包裏麵拿了便簽出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謝晉遲接過許清如遞過來的便簽,許清如的字寫得很秀氣,一如她這個人一樣。
“你一定要交給時安!擺脫了,謝謝你!”許清如帶著十二萬分的懇求地說道。
“好。”謝晉遲應了下來。
……
時安和陸南望去了日本,在時安以為日本之行泡湯之後,陸南望又給了她一個意外驚喜。
老早就知道陸南望今天要去接受陸正國給他安排的相親,所以她一早上都坐立不安的。
但因為傲嬌的性格,又不願意給陸南望打電話問他到底相親相得怎麼樣了,是不是和那個女人看對眼了?又或者有別的情況出現?
她心裏已經想了一萬種可能,卻沒有給陸南望電話過去詢問。
在經過天人大戰,在糾結一萬遍之後,時安還是覺得自己不能主動給陸南望打電話,要是養成了他這種習慣,怕是以後她都不好過了!
最後,時安隻能通過寫毛筆字來冷靜。
但是越寫越心煩,完全沒辦法冷靜下來。
然後,她停到外麵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音,她馬上放下毛筆,跑到窗邊看,果然是陸南望的車子!
他回來了,沒有去相親?
時安很確定那時候她的心情是激動的,開心的,他這個時候回來應該就是沒有去相親的!
不過時安很快回到座位上,重新執起毛筆,將剛才被墨汁弄髒的宣紙扔到垃圾桶裏麵,重新開了一張字帖,假裝心無旁騖地在練習毛筆字。
時安一邊寫,一邊聽著書房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男人上來了,打開書房的門了……
陸南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時安很“認真”地在寫毛筆字。男人倒也沒說什麼,徑直走到書桌邊,看著時安才寫了三個字——
陸南望。
寫的的確是陸南望的名字,時安自己都沒想到她在恍然間寫下了陸南望的名字。
意識到陸南望正在看著她寫的字時,時安連忙放下毛筆,想要把自己寫的字遮住,但哪裏還來得及?
索性,就讓陸南望看吧!
“行李收拾好了?”陸南望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低沉而又性感。
“沒有。”都不去了,還收拾什麼行李。
“沒事,就這樣也行,東西到了那邊再買也是一樣。”陸南望拉起時安的手,將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
時安怔了一下,看著陸南望的背影,有幾分不解。
“到了哪邊再買?”
“日本。”
“不是說不去了嗎?”時安滿臉詫異,不是因為陸南望要去相親,所以取消了日本的行程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去了?”陸南望回頭,一臉認真地看著時安。
時安一想,好像陸南望的確沒說過取消去日本這件事,他隻是同意了相親而已,並未取消日本行程……
“那你的相親呢?那個姑娘好看嗎?和你門當戶對嗎?你爺爺你爸爸媽媽喜歡嗎?”時安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不過是心裏不痛快。
他答應了去相親啊!
就是答應了和別的女孩子見麵!
“你要再不走,我們就趕不上飛機了。”陸南望淡聲說了一句,打斷了時安心中所有的疑問。
時安馬上不問了,就算有疑問,還是等到上了飛機再說,隻要飛機一刻沒有起飛,所有的事情都有變數。
“走走走,馬上走!”時安馬上挽著陸南望的手往別墅外麵走去,哪裏還管的上行李沒有收拾。
像陸南望說的那樣,東西到了日本可以買。
要是沒能去成日本,那就什麼東西都買不成了。
一個小時後,時安和陸南望已經在飛機上。
頭等艙。陸南望沒有動用私人飛機,這樣陸正國一查就知道了。雖然不見得坐民航就不會被老爺子知道,但老爺子知道的話,他和時安那時候已經在日本了。
……
謝晉遲將許清如送到酒店外麵,謝晉遲看了眼這個快捷酒店的大門,眉頭微微皺著。
“你一個女孩子住在這裏,不安全吧?”謝晉遲平日裏出門也都是非五星級酒店不住,這種快捷酒店根本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既然許清如是時安的朋友,那麼他有必要在時安回來之前,讓她朋友安安全全的,要是出什麼意外,時安估計得向陸南望告狀了。
“很安全,有保安的。”許清如道,“對了,車費多少,我給你。”
許清如從雙肩包裏麵將錢包拿出來,抽了兩張紅票子出來,不知道夠不夠。
“不用了,既然你是時安的朋友,接送你就算我分內之事,不收錢。”
“不行,一定要收的。”許清如將錢放在車子後座上,雖然不知道兩百塊夠不夠車費,但這是她現在能夠拿出來的,最多的。她還要留下錢回洛城。
沒給謝晉遲拒絕的機會,許清如就從車上下來,匆忙金額了快捷酒店。
謝晉遲看著後座上的兩百塊,一時間腦海中竟然不知道在想什麼。
片刻之後,男人將手機拿了出來。
這把手機拿出來,才看到上麵沈長風打來的催命連環call,但因為他手機調了靜音,所以沒聽到。
沈長風不僅打了電話,還發了短信微信,無一不在“譴責”謝晉遲將他一個人丟在拘留所外麵!
這不,電話又來了。
沒轍,謝晉遲隻能先接了沈長風的電話。
“你為什麼先走了,你還不接電話,不回短信微信,你咋就這麼厲害呢?你知不知道我在寒風中走了半個多小時,才看到出租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