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畢,阮瀟瀟靠在男人懷裏喘著粗氣。
這男人一開始的時候總是拒絕她,現在好象越來越上道了。
每次她先撩,最先投降的人也是她。
“老公,你是不是找女人練過?”一開始的時候是故意這樣叫,想要喚醒男人的記憶,可叫著叫著她就習慣了,於是,她就一直叫老公了。
厲墨風冷冷地剜了懷中的女人一眼。
除了這女人,誰敢近他身?
想死了還差不多!
“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阮瀟瀟一臉不高興的樣子。
“你覺得呢?”厲墨風正想掐死這女人。
“我覺得有!”阮瀟瀟動了動身子,挑眉看著他。
厲墨風邪肆一笑,“當然有!”說完,伸手將女人的身子放倒在腿上,低頭吻了上去。
自從男人失憶後,這是第一次主動耍流氓。
盡管渾身發軟,可阮瀟瀟卻很開心。
桑武開著車,目光落在前方,盡管看不到某些限製級的動作,卻偶爾會有某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傳來。
這時,桑武竟是無比慶幸自己已經脫單,對於某些少兒不宜的動作,他可以晚上回家和悍婦切磋……
兩人一路糾纏,最後,車停了下來。
桑武下車,默默地站在路邊等。
過了好長時間桑武才看到少爺紅著臉從車裏鑽了出來,接著彎下腰,把手伸向車內。
少爺失憶之後,明明對所有人都冷,可偏偏對阮小姐熱情似火。
有時他都懷疑少爺究竟是不是故意在裝。
阮瀟瀟坐直了身子,伸手整理著皺巴巴的裙子,隨後拿起大衣套上,在男人如火的目光裏,伸手推開了另外一道車門。
剛才,她好象叫出聲了,也不知道桑武聽到沒。
大寫的囧!
都怪厲墨風!
車外有個台階,桑武看到,趕緊上前來,想要去扶阮瀟瀟。
然而,他剛伸出手,兩道如刀的目光就射了過來。
桑武嚇得渾身發冷,立馬收回手,轉身走開了。
阮瀟瀟下車,厲墨風已經繞過車身走了過來。
阮瀟瀟不理他,他抿著唇直接挽起她的手臂往前走。
阮瀟瀟歪過頭去看他,小臉一皺,嘴巴一噘,“流氓!離我遠點兒!”
“隻準你對我耍流氓,就不準我耍一次?誰規定的?嗯?”男人說話的時候,聲線低沉慵懶,格外的好聽。
阮瀟瀟……
她還能說什麼!
“來這裏做什麼?”看了看四周,怎麼到處都是小吃攤兒,厲墨風的眉頭皺得很緊。
“你在這裏等我一下,我去學校收發室看看。”她記得之前那個人有寫一封信給她,似乎他的身體不好,活不久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還活著。
如果活著的話,肯定會一如既往的給他寄鞋。
厲墨風斜斜地看了她一眼,隨後停下腳步,伸手替女人拉了拉大衣的領子,“下次出門記得戴圍脖!”
“肚子好大,圍著圍脖我都看不到地麵了。”阮瀟瀟癟嘴。
看著女人可愛的小模樣,厲墨風忍不住笑了,“有我在,就算你看不到地麵我也不會讓你摔跤的。”
聽了這話,阮瀟瀟感覺像是喝了一杯熱乎乎的牛奶,心都暖了。
輕輕握起女人的手,小心翼翼地放進了大衣口袋裏。
阮瀟瀟把臉靠在男人手臂上,小聲問道:“厲墨風,要是你一輩子都找不回記憶,會不會一輩子都對我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