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頭一次進入幻境而沒有被強x,朱燁一覺睡醒,摸了摸褲襠,驚疑不定,但終還是說服自己將之歸為一件好事,並越發堅定了一直戴著黃翡靈芝決心。
上午有個重要商務會談,下午還要乘船出海,陪一個國外大客戶去公海賭錢,再回來要明晚了。朱燁叫菲傭給他收拾隨身物品,又叫阿貴確定隨行安保,忙忙碌碌搞到八點,才坐到了早餐桌前。
“墨墨呢?”朱燁一邊pad上翻著當天財經早報,一邊往嘴裏塞黃油吐司,昨晚吐空了,又睡了一宿,感覺精神都回來了,胃口也開了,餓得要命。
“咦,奇怪,今天怎麼沒下來陪您吃早餐呢?”菲傭也奇怪起來,按理每天這個點兒小豬都是雷打不動陪主人進餐。跑到二樓找了一大圈,才從窗簾後角落裏找到了它。小家夥正攤平了烏龜身上睡覺呢,菲傭二話不說便將它從真理肚皮上薅了下來,抱到了朱燁麵前。
墨墨精神十分萎靡,黑豆眼暗淡無光,趴朱燁腿上連打了七八個哈欠,清鼻水蹭了他一褲腿。
“墨墨怎麼了?感冒了嗎?”朱燁擔心起來,卡著它腋下抱起來晃了晃。墨墨弱聲哼唧了一聲,四肢擺來擺去,肥肚皮晃蕩晃蕩跟空了麵口袋似。
“好像沒什麼精神呢。”菲傭也覺得它不對勁,從手機裏翻出寵物醫院電話,問朱燁,“要不要帶它去醫院看看?”
“?”墨墨耳朵馬上支棱了起來,撲進朱燁懷裏狂搖頭。朱燁安撫地摸了它幾下,知道前兩天帶它去醫院打疫苗把它給嚇著了,想了想便道:“先不要了,不一定是生病,也可能是餓了吧,正是貼秋膘時候,寵物豬也是豬嘛,你給它弄點好吃,讓它多睡睡,要是明天還是這樣,再帶去寵物醫院吧。”
“好,燁少。”菲傭領命,去廚房煮奶白菜燉芋頭給小豬吃,墨墨長長舒了口氣,蹲朱燁大腿上繼續打哈欠,亮晶晶鼻涕口水拖了老長。
朱燁拿它沒辦法,抽了兩張餐巾紙給它擦了擦鼻子,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便道:“乖乖呆著,病了就要看醫生知道嗎?”
墨墨眯著黑豆眼看了他一會兒,胸腔裏發出一聲聽不見歎息,點頭,轉身跳下他大腿,搖搖擺擺上樓去睡烏龜了——還是勤點去修行吧,不然怎麼保護老婆孩子?肩挑重擔豬真是傷不起啊。
朱燁到底惦記著豬崽,下午臨上賭船之前又給家裏打了個電話,知道墨墨吃了一大碗燉芋頭,正睡真理,便稍微放心了一點——對於一頭豬來說,隻要能吃能睡,那問題就不太大。
朱家有好幾條賭船,常年公海開賭盤,世界杯歐洲杯時候生意那叫一個火爆。近些年砂爺和軍方關係密切一些,便把多精力放了軍火方麵,賭船這一塊就交給朱礪管著。
朱燁到碼頭時候客人已經上遊艇了,因為對方身份非同小可,今天送他們上賭船是朱礪本人,遊艇也是他私人專用座駕。見朱燁上船,他笑吟吟迎上來,鬆了口氣樣子,道:“阿燁,你可算來了,我英文不好,跟他們說話費勁透了。”
遊艇甲板陽傘下坐著兩個麵目黧黑中年男人,身後齊齊站著八個保鏢,黑衣黑褲,表情肅穆,身體繃得如滿弓一般,像是隨時準備著拔槍殺人。
朱燁和朱礪低聲交流了幾句,便過去和客戶寒暄。他今天代表是砂爺,因此刻意選了一身沉色定製西服,連袖扣都是陽起石,整個人有種和年紀不相符老成持重。
雙方見了個麵,朱礪留甲板上招呼那幾個保鏢,朱燁便與兩個正主下船艙去談正事。兩個客人看他麵嫩,管知道他是砂爺兒子,未來當家,到底臉色透著兩分不信任,說話也有些跋扈。朱燁看出他們心思,行事便比平時嚴謹小心些,臉上雖然一直是謙和淡笑,談條件卻是寸土不讓,到後客人看他眼神都有點變了,浮上一絲真正敬畏。
等談好來年訂單預期,遊艇已經到了公海,朱礪帶著幾個嫩模進來暖場,這才將之前有點緊張談判氣氛衝淡了下去,帶他們過賭船去消遣。
因為身份特殊,他們不進大場,朱礪直接將他們請進了頂層vip大廳。幾個高級荷官早已等候那裏,籌碼也換好了,百家樂、二十一點、梭哈……應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