砂爺的病房是個套間,裏麵是病房,外麵是客廳,浴室就在客廳一角,不過五六個平方大小,被一塊磨砂玻璃隔成幹濕兩區。

淋浴區很小,兩個男人站在裏麵隻能貼在一起,不過這正和墨斛之意,一邊伺候朱燁洗澡,一邊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占便宜。

“過來,該你了。”朱燁被他摸得一身紅暈,那地方也有點硬了,甩了甩頭上的水珠,反手將他推到蓮蓬頭下麵。

“幹嘛?我下午舔過毛了,還要洗嗎?”狐狸在冬天總是不大願意洗澡的,墨斛嘟噥了一句,卻不反抗,乖乖站在蓮蓬頭下麵淋水。

“都是口水,惡不惡心?”朱燁解開他頭上的緞帶,擠了洗發水給他洗頭,修長的手指輕輕搓揉他的銀色長發,又塗了香皂給他搓洗胸口。

作為一個大少爺朱燁實在是不耐煩照顧別人洗澡,但墨斛洗澡太馬虎了,恨不得沾濕了就算洗過,鑒於老公什麼的洗淨了才好吃,偶爾事前他也會勉為其難當一次保姆。

好在洗豬崽洗慣了,換成人也沒太大區別。

“這裏,還有這裏。”墨斛幸福的不行,轉著圈兒讓他給自己搓泡泡,洗到後來又抱住他的腰在他身上膩味,濕噠噠的長發披了他一胸口。

淡淡的椰子氣味彌漫四周,馨香甜蜜,又有種極端曖昧的感覺,朱燁胸口一痛,被他咬住了乳|頭,手一滑香皂掉到了地上,吸氣道:“還沒衝幹淨……啊!”

墨斛抱起他雙腿往腰上一架,大手捏著他雙臀分開,粗壯的某物在香皂水的潤滑下緩慢刺入他身體。朱燁用力摟著他脖子,但因為兩人身上都是泡泡,實在太滑溜,在重力的作用下不可抑止地滑下去,幾乎像是主動吞下他的巨物,頓時又脹又痛,叫出聲來。

“噓……小聲點,你爸隨時可能會醒呢。”墨斛將他往上托了托,不敢一次到底,咬著他下巴往下一拉,攫住他的嘴唇用力吮吸,又將舌頭伸進去攪動。朱燁眼前金星直冒,卻不敢再叫,隻能被動地承受他的濕吻,雙腿夾緊他腰部,因為太過用力,身體微微顫抖。

墨斛被他體內一絞一絞地收縮摩擦,舒服得直哼唧,白皙的麵頰泛起情|欲的紅暈,那物越發脹大,一跳一跳躍躍欲試。

吻了半天,朱燁嘴巴都麻了,將他的舌頭頂出來,喘息道:“該留神的人是你,你也給我小聲點!”平常做這種事愛吼叫的人實在是墨斛。

“那需要你的幫助。”墨斛單手托住他,騰出右手捏著住他下巴,小聲笑道,“這樣,你一直一直堵著我,我就不會叫了。”說著再次占領了他的口腔,纏著他的舌頭熱吻。

“唔……”也不知道魔族都有媚功還是怎麼的,朱燁極受用他的吻,每次不知不覺被吻到窒息,還意猶未盡。墨斛感覺他體內漸漸放鬆,知道他已經適應了,開始托著他上下清淺地動,幅度不大,但每次都戳到他最為敏感的一點,很快就感覺他硬了起來,抵住自己肚臍眼兒,尖端一抖一抖滲出水來。

花灑還開著,熱熱的水衝掉了兩個人身上密密的汗水,蒸汽升騰,讓整個淋浴間的溫度都升高了好幾度。朱燁被他抱著麵對麵插|入,又被抵著趴在牆上沒命地幹,前麵斷斷續續射了幾次,流出粘膩的汁水。

墨斛以他非人類的體力將老婆幹得雙眼迷茫,但到底怕他體力不支明天沒精神應付外公,隻搞了一個多小時就乖乖交了公糧,將他抱到盥洗台上坐著休息。

朱燁腦子一片空白,雙手在身後撐著冰涼的大理石台麵,大張著雙腿不住顫抖。良久喘過一口氣來,隱約看到對麵的玻璃牆上映出自己赤|裸放蕩的身影,不知怎麼頭皮一緊,身體驀地收縮,立刻感覺有熱熱的液體從下麵一股一股地流出來。

“今天就到這裏吧,太晚了,明天還要接待你外公,不能把你榨幹了。”墨斛遺憾地說著,舔他的胸口,咬著他的乳|頭唆得滋滋響,又單膝跪下去舔他大腿根內側,舌頭繞著他疲軟的物體輕輕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