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忙起來領頭的幾位就閑了,薛呆子沉浸在巨大的喜悅之中,他對戰爭的貢獻,英明睿智揭穿福朗思牙指揮官陰謀的行為已經原原本本呈報上去,雖然,致勝的關鍵是突然出現的渦旋,通過那副暗含殺機的油畫從某種意義上也體現了薛呆子的實力。雖然,作為侍衛營最基層的校官,他很難像莊凜那樣一躍幾級讓滿朝文武眼紅眼綠羨慕嫉妒恨。他進入侍衛營的時間短,滿打滿算隻四年多,能順著竿子往上爬一些總是好的。

薛呆子有事沒事就嗬嗬傻樂,容雲鶴同福朗思牙小公主鬥法,雞同鴨講,不亦樂乎;加上忙著練習芭蕉扇控製技巧的莊老二……還有心思管事的就隻剩下鼇禹。他也惦記這剛娶回家的俏媳婦,也就是在閑下來的時候想想,該做的事一件不落下。

鼇蠻子天然呆,且出了名的認死理。

在這樣的氣氛熏陶下,莊凜也鬆懈下來,有管家大人做遠距離探測,不用擔心閃電襲擊,廣州府的防線非常穩固。

哦,扯得有些遠了,重點是,因為精神上的放鬆,某人再也無法忽略同吃同睡的媳婦,這日,天時地利人和,氣氛正好,二爺與燕玉好一陣,眼看著女上男下之勢已成,前期工作準備完成,就要提槍開幹,尼瑪……阿大闖進來了。

黑葡萄似的眼珠子瞪得溜圓,盯著爹娘看了好一會兒,他歡呼一聲,“騎馬馬,騎馬馬……娘娘羞……”

某人直接的表達了自個兒也要加入騎馬遊戲的願望,同時,嘲笑了自家親媽。

呀呀呀……多大的人,還跟奶娃娃一樣。

林燕玉本來羞窘著,聽到這聲嚷嚷,果斷淡定了,不止是淡定,她理了理肚兜,麵無表情的從二爺身上爬起來,隨意撿起一件二爺的外衫披在身上,這才笑眯眯看向大門口的莊阿大。

饒人好事遭雷劈。

就算對象是親兒子,那也不能輕易放過!

她已經多久沒感受到二爺的熱情,他強有力的心跳與撞擊,記憶中極致的歡愉,隻稍微想想他就遏製不住蜷起腳趾。

力氣大≠頭腦簡單。

阿大很聰明,嗯,直覺也很強大。

看著親媽那高貴優雅的姿態,燦爛過頭的笑容,小子直覺不妙,有殺氣!

他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扯著嘴角嘿嘿笑了兩聲,就想奪路而逃,林燕玉先他一步開口了:“我們阿大力氣越發大了,嘴皮子也利索不少……瞧這聰明勁,竟然知道甩開小丫鬟突圍爹娘的房間……”

“哦,對了,我們阿大想騎馬?”

“這是非常不錯的想法,我大晉好男兒能騎善射這是必須的……”

這些話,粗粗聽來沒有任何問題,阿大卻不敢任由親媽繼續說下去,他幹癟的笑著,在林燕玉懈怠的時候撒丫子奪路而逃。

太可怕了,怪獸嘛嘛。

燕玉這的打扮當然不能追出去,她也就是嚇嚇那小子,不管教他真是越發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聽著腳步聲弱了,燕玉走回門邊,重新找了個栓子插上,這才轉身想要繼續“騎馬”大業,她轉身就看到莊凜堅毅的臉上不常有的燦爛過頭的笑容。

四目相對,燕玉腳下頓了頓,她一邊走一邊脫掉身上這件隨意披上的男士長衫,再次來到床邊,立於榻上,居高臨下看著開心過頭的愛人。

“很開心?爺在樂什麼?”

“……”

“或者,你想讓阿大進來陪睡覺?早說啊。”

“……”

“人老珠黃,沒吸引力了,玉皇大帝王母娘娘……我命苦啊……”到這兒,戛然而止,裝模作樣的某女人被忍到內傷的男人一把攬入懷中,反身壓在床上,太吵了,這甜蜜的小嘴不該用來廢話。

這天,林燕玉被吃得很徹底,直到第二日午時才緩過勁從床上爬起來,她開門看到的就是兩張天真的小臉,阿大和小二蹲在房門口,頭碰頭說著悄悄話。

咳咳,他們自以為的悄悄話。

林燕玉將對話的內容一字不漏的聽進耳朵裏去。

“娘娘怎麼還不出來?”

“騎馬馬累了,睡覺覺。”

“啊啊……哪裏有馬馬?”

這個問題,林燕玉真想大聲的告訴這倆小王八蛋,你爹就是被騎的那匹馬,小孩子家家的,有些事不能了解太細。

林燕玉醒來這會兒,二爺又在進行他的每日例行訓練,以托特聯邦訓練星際戰士的標準,這種隻淬煉的強度,委實算不得什麼,不過,在大晉朝這製度與科技雙雙落後的時代,管家大人擬定的訓練計劃是新奇的,人人心癢癢想要親身試驗的。

第一個跟風的是容雲鶴,他倒不是在戰力方麵有追求,而是性格使然,忍不住想嚐嚐鮮。

他隻堅持了半天……甚至更短。

鐵腕子就算了,舉著啞鈴跑步練腳程這樣的事真的科學嗎?

看二爺舉著跑,他嫌人家動作慢,自個兒一上手,次奧……能舉起來就是純爺們,跑步?別鬧了。

容雲鶴之後又有幾人主動申請嚐試,都沒堅持下來,隻有莊凜一人,這樣的訓練說不艱難是假的,起先他也很不適應,習慣這樣的重量之後,他發現,不僅在力量承受方麵,控製度也精準不少,經過一個月不間斷的聯係,他已經能熟練的控製芭蕉扇1-4檔位,這是很讓人欣喜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