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走進屋裏,在李京的床邊坐了下來。正好李京說了半天話,有些渴:“能不能給我倒點水來?”
“恩。”月鉛華轉身走了出去。
倒水回來的月鉛華先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後把李京扶了起來,剛要轉身拿杯子,李京居然又倒了下去。李京抱歉的笑了笑:“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沒事。”這次月鉛華也上了床,在李京身後扶住了他,反手把杯子拿了過來,遞到了李京嘴邊。
雖然李京被燒的迷迷糊糊,可是這樣的和月鉛華的身體接觸,還是讓李京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忍不住說道:“好舒服啊!”
他說這句話,是因為月鉛華抱著他,他的後背就依靠在月鉛華的胸上,而月鉛華,我們早就說過,渾身上下,就像一個熟透的桃子,無一處不飽滿。所以李京才會有舒服的感覺。
聽到他這句話,月鉛華的臉瞬間紅了,這讓月鉛華看起來,越發的好看,可惜這時候的李京是看不到的。可就算是看不到,李京好像也能感覺出來,於是他開口問道:“臉怎麼紅了?”
月鉛華一臉羞惱:“到底喝不喝水,不喝我倒了啊。”
李京費勁的轉過頭來,看著月鉛華的紅臉:“我能不能慢慢的喝?”
“哼!誰管你喝的是快還是慢?”月鉛華的臉越發的紅。
“其實我隻是想,在你的身上多靠一會兒。”
“好吧,靠就靠吧。快把水喝了吧。”月鉛華柔聲說道。其實李京的表現,還是讓月鉛華有些竊喜的,更何況怎麼能跟個病人一般見識。
這時,遠遠地從外麵傳來了槍聲,李京說了一聲:“但願他倆平安吧。”
李京之後也再沒心思和月鉛華調笑,喝完水,就閉上了眼睛。就這樣看著李京慢慢的睡著了,月鉛華才輕輕地走了出去。
月鉛華也是百無聊賴,末日後,所有的娛樂方式也消失無蹤,所以坐著坐著,月鉛華也睡著了。還是向南向北進門的聲音吵醒了她。
他倆不僅回來了,還真的帶回來一個人。
“這是誰?”月鉛華開口問道。
“他叫王田,是我倆找到的一個醫生。”向北回答。
“我不是醫生,我隻是個婦科護士。”那個女人小聲說道。
“不管怎樣,總是個專業人士。”向南很是樂觀。
“那就快來看看他吧。”月鉛華也是病急亂投醫。
三人拽著王田走進了屋裏。聽到外麵的響動,李京也睜開了眼睛。
“那先看看你們給他吃的藥吧。”王田說道。
“恩,就是這些。”月鉛華拿出一堆藥,擺在王田麵前。
“他沒吃死,也算幸運。”王田翻看著那些藥。
“我們都是按照正常劑量讓他吃的。”向南還有點不服氣。
“先不說對不對症,這劑量也太多了。是藥三分毒,並不是說越多越好。”王田正說著話,這時候李京居然昏了過去。
王田也急了,慌忙給他做各種急救,可李京就是醒不過來。
李京在昏迷中,也不知道過去了多少時間,隻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燒到了某個極致,突然一下子,渾身十分清涼。緊接著就感到自己充滿了力量。這時,他才感到自己被束縛住了,這種束縛,讓他很不舒服。
於是他用力一掙,綁著他的繩子馬上被他掙斷了。他睜開眼,看著眼前的眾人。
“呀!他是不是變喪屍了!”向南驚叫一聲,掏出匕首,就向著他刺了過來。
李京慌忙翻了個身,躲開匕首:“我沒變,我沒變,有話好說。”
“是沒變,還會說話。”月鉛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