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容瑾不會把石頭記事情說出去,如畫就再也沒有什麼可擔憂,等下次賢親王府媒人上門時候,爽答應了親事。
容起得知如畫答應了親事,欣喜不已,當即決定挑個好日子下個月就讓如畫進門。
如夢戲班人都知道如畫要嫁入賢親王府了,而且還是郡王側夫,一個個羨慕不已,紛紛來為如畫道賀。
“如畫公子當真是好福氣,以後可就是貴人了,我們以後見了如畫公子可是要行禮,”一個小戲子語氣酸溜溜說道。
“是啊,如畫公子您以後富貴了,可不能忘了我們這些兄弟啊!”一個戲子麵帶巴結說道。
“是啊,公子,您以後可要多多提攜我們啊,”
看著被眾戲子眾星捧月如畫,臉上難得露出笑容,眼中得意怎麼也掩飾不住,容瑾站不遠處靜靜看了一眼,眼中平靜無波,然後毫不留戀轉身。
身後秦蘭一臉憤憤不平瞪了一眼不遠處如畫,她知道就幾天前,金大姐和這如畫公子隻見還有一些情意,兩人雖然沒公開,但是兩人之間相處時不同,秦蘭還是能感覺到,以前金大姐看如畫公子目前都是帶著溫和笑意,如畫公子對別人冷冰冰,但是對金大姐也是不同,
可是讓她沒有想到是,這如畫公子成名後,竟然轉眼間就改變了對金大姐態度,這著實讓秦蘭憤怒,難道就因為成名了,有貴人下聘,就忘了和金大姐之前情意了嗎?這謫仙般如畫公子也這般嫌貧愛富,她還真是高看他了。
看著身後一臉憤憤不平秦蘭,容瑾心中還是有些安慰,笑著說道:“算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自古如此,沒什麼好值得氣憤。”
秦蘭扭過頭不看容瑾,悶悶聲音從嘴中出“我就是瞧不慣他這樣對你,”秦蘭性子木訥,戲班沒少受欺負,隻有容瑾護著她,她心中容瑾是好,就相當於是自己親姐姐,她哪裏能看得容瑾受委屈?
秦蘭話,讓容瑾心裏有些感動,暗歎一聲,拍了拍秦蘭肩膀表示安慰。
街上;
再過不久就是如畫好日子,這天沒事,出來為自己買一些嫁妝,下人買總不如自己買稱心。
前麵是京城著名老字號胭脂鋪子,桃花閣,一些世家子也是這裏采買胭脂,這裏胭脂便宜也要一兩銀子,一些小家小戶是買不起,能這買起胭脂,也是一種身份象征。
小門小戶嫁兒子時候,給兒子買一盒桃花閣胭脂,那婆家也是大大臉麵。
如畫坐著一頂四人小嬌,來到這桃花閣,桃花閣掌櫃看到如畫時,眼睛一亮,這如畫如今京城也是炙手可熱人物,聽說近要入賢親王府給郡王做側夫,身份是大漲,
掌櫃立馬甩開了身邊一位穿著華麗公子,殷勤來到如畫身邊,臉上堆滿了討好笑,“哎呦,怪不得今兒一大早,就聽到喜鵲叫呢,原來今天真是貴客迎門,小人這給如畫公子道喜了,”
麵對掌櫃一臉討好,如畫並不意,隻是禮貌性點點頭,這些日子如畫見多了這樣討好自己人,
步入鋪內,迎麵正好看到一臉憤怒晴風,如畫微微一愣,他沒想到今天竟然能這裏見到晴風,
晴風這桃花閣也算是一個貴客,畢竟像是他們這樣有名戲子,背後一般都是有貴人撐腰,這些鋪子掌櫃一般都不會得罪他們,把他們當成貴客看待。
晴風現風頭雖然被如畫給壓下去了,但是掌櫃也不敢小瞧,親自陪著晴風挑選胭脂,伺候很是殷勤。
可是沒想到這掌櫃招呼都不打一聲突然丟下自己,去迎合別人,如果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沒想到掌櫃去討好竟然是如畫,
丟下自己,去討好如畫,這晴風和如畫本就不對付,晴風又是一個暴躁脾氣,見到掌櫃丟下自己去討好如畫,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
如畫本就聰明,看到晴風一臉憤怒看著自己和掌櫃,如畫很就明白生了什麼事情,心中得意不已,
如畫想起不久前,尚書府後門,晴風仗著尚書府勢力,欺壓自己,現真是風水輪流轉,誰能想到這短短時間內,自己就能有這麼大際遇呢?
以前如畫或許還會忌憚晴風,可是現如畫根本不會把晴風放眼中,因為晴風他不配。
如畫嘴角慢慢揚起,看著晴風眼中閃過一絲輕蔑,然後看也不看晴風一眼,越過晴風進了桃花閣。
晴風本來見到如畫正想好好羞辱如畫一番,可是沒想到這如畫竟然敢無視自己,那輕蔑眼神,仿佛自己是他腳下螻蟻一般。
想想不久前,自己還能肆無忌憚羞辱如畫,可是沒想到短短幾天時間,如畫和自己就已經是雲泥之別,他也知道這如畫馬上就要成為郡王爺側夫,他們身份之間差別可不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嗎?
想他晴風自認為攀上了尚書大人就高人一等,可是現自己那高高上優越感,如畫麵前竟然是如此可笑,
可是他不甘心,他受不了如畫那輕蔑眼神,晴風恨恨轉身,眼睛死死盯著如畫,冷聲說道:“如畫你別得意,戲子就是戲子,就算是你成為郡王爺側夫也不能改變你是戲子事實,你終將會被郡王爺厭棄,一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