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句話說的一點都不錯。
可能是因為對生活的逆來順受,我表麵的愛美之心早被磨滅,都說女為悅己者容,既然沒人看,那就沒有打扮的必要了,我看著鏡中的自己,在心裏默默說道,以前的季暖,永遠也不會再出現了。
等到我下樓的時候,阮其琛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了一個鞋盒,裏麵是一雙高跟鞋,他見我下來就示意我穿上。
我拿著手中的高跟鞋,皮質的觸感輕柔的在指尖蔓延開,哪個女人會不喜歡這些呢,這跟女人喜歡珠寶首飾,衣服包包一樣,都是天性,唯一區別就是,有沒有經濟能力來讓自己的喜歡肆意妄為。
我穿上鞋子,站起身來,阮其琛看著我沒有說話,可臉上的表情看起來像是很滿意,我就且當還挺好看的吧。
隻是他這麼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我,怪不好意思,我正要說話,就看著阮其琛盯了一眼我的手說道:“忘了買包。”
我忙說道:“不用了啊,我覺得這樣挺好了,而且我經常都把包弄丟。”
阮其琛並沒有答我的話,隻是馬上打了一個電話,讓人直接送包到意琛去,我有些意外,他一個大男人,竟然對於包的品牌款式那麼清楚,就跟信手拈來一般。
有那麼一瞬間我覺得,阮其琛不去做設計師,有點可惜。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穿上了這身衣服的原因,這次跟阮其琛一起出門,我好像不覺得自己那麼格格不入了。
但這種底氣隻是暫時的,等到我跟阮其琛並肩走進意琛的時候,前台的幾個小姑娘一眼就認出了我,隨後我就聽到了小姑娘們嘰嘰喳喳的議論聲。
“那是不是那天被撕了東西的女的嗎?”
“你不說我還不覺得,就是她誒,什麼情況啊,跟董事長走在一起?”
“對啊,不是都說她得罪了衛一佳,怎麼……”
我聽到這,隻覺得心裏被猛的一挑,她們的議論並不小聲,我聽得一清二楚,更別說本就時刻警覺的阮其琛了。
果然,她們說出衛一佳的那一刻,阮其琛瞬間停下了腳步,淩厲的目光向那群小姑娘們看去。
小姑娘們一愣,忙住了嘴,低下頭去,還用手肘碰碰正在說衛一佳三個字的女的,示意她別說了。
可為時已晚,阮其琛已經聽到了,阮其琛朝著她們走過去,整個人都散發著一股肅殺的氣息。
“誰撕了什麼東西?”
阮其琛一點兒也沒顧忌嚇得不行的小姑娘們,一字一句的問道。
“沒……沒什麼……”小姑娘們看都不敢看阮其琛,結結巴巴的說著。
“說。”阮其琛的聲音蘊著怒意了,聲音提高了幾度。
“我說我說,董事長你別炒了我們!”其中一個小姑娘嚇得不行,連忙說道,“就……就是那天,這位小姐來找你的時候,被衛小姐和於雯攔住了,還撕了她的東西,還摔在了她……她頭上,然後沒一會兒,這位小姐就暈倒了。”
阮其琛聽完這番話,本來冰冷的臉上像染上了殺意般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