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貫喜歡好貴。”他轉向程力,“程老板不是一向也這樣挑女人嗎?”
程力笑起來,“沒想到我程某年輕放蕩話還有人記得。”程力年輕時就是個放蕩公子哥,出名就是放言隻要女人身上貴一處,而對於女人來說,什麼是貴呢?
“如此經典,過耳不忘。”說罷,溫*倪皺著眉抓住還欲伸手抓蝦白小千,輕斥道:“不許再吃了。”
桌上人看著,都是轉著眼珠,各自算計。這白小千看來不似麵上這麼平凡,竟能讓溫大少如此費心。
晚餐結束,白小千辣嘴唇通紅,回了別墅,漱了好多次口嘴巴都還是麻酥酥。她換了睡衣,撲到溫*倪身邊,腳丫子塞到他肚子上,“那個程老板說過什麼經典話?”
“你有聽我們說話?”溫*倪撇她一眼,笑道:“我以為你全心全意跟龍蝦奮鬥。”
“切。”白小千收回腳丫子,盤腿與他對坐,“我懶得搭理那倆色狼跟那倆為藝術獻身。”
“我怎麼看著這倆色狼跟這倆為藝術獻身都比你聰明呢?”
“那證明你也……”她說到一半溫*倪注視下生生咬了一下舌頭,後半句吞了回去。眯起笑,小貓似湊過去,“你還沒說那個程老板說過什麼經典呢!”能讓溫*倪記住還摽榜話,肯定不簡單。
溫*倪看著她,低笑著道:“圈子裏女人三樣東西貴,少女貞|操,女表子真情,戲子真心。”後兩個字,他咬極重。
白小千眼神一晃,穩住後,擠出媚笑,手腕搭上他肩頭,“哎呦,人家貴不是都給你了嗎!”
溫*倪臉一沉,揮開她手起身,“白小千,你知道我要是什麼,少跟我裝糊塗。”他聲音狠厲,帶著火氣,說完,就拎著西服外套出了門。
聽著“嘭”一聲甩上門,白小千一縮脖子。她一頭倒下,蒙上被子,今晚應該能安穩睡覺了。
安穩覺自然是沒睡成,她迷糊糊睡去,可一夜都發夢。昏昏沉沉,似睡非睡,如夢魘一般。
老式別墅,四處透著年代氣息。某些房間地板會發出“咯吱”聲響,她踉蹌闖進客房,眼裏天棚已經旋轉,身體叫囂著莫名欲|望。窗外暴雨聲,讓她加錯亂。
當理智失去那一刻,她像是祭壇上少女,獻上了自己第一樣珍貴東西。
胸口疼喘不上,白小千驚醒,卻有些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
溫*倪不知何時回到房間睡她身邊,大手此時正伏她胸口。外麵隱約傳來嘩啦嘩啦下雨聲,白小千小心推開他大手,拿起床頭手機看了看,竟才四點多鍾。她有絲驚恐,自己多久沒這麼早起來了。
翻身下地,走到窗前,撩開窗簾看著外麵細碎雨下落,已然沒了半絲睡意。
“下著雨也去自習室,你這丫頭除了讀書還會幹嗎?”
“上學就是為了讀書。”
“您難道沒聽過大學是戀*佳場所嗎?所以,白小千同學,我強烈抗議你專寵,忽視朕。朕命你,立即將打入冷宮。”
“皇上,臣妾做不到啊……不要撓我癢癢,我錯了,錯了。”
……
往昔回憶總是人脆弱時候猛地竄出來,亂了原本已經靜了心。白小千很抗拒回憶,如果可以選擇,她真希望自己出一次車禍或者什麼事故然後把一切都忘了,可哪裏由得她選擇。
外麵雨宛如另一個夢魘,她不敢久看,回到床上鑽進被子,身子就被一雙手臂抱緊。她背貼著他心口,能感受到他心跳。規律聲音讓她漸漸心安,似乎自己心跳要與之重合。
如果說顧亦南是白小千生命裏癌症,那麼溫*倪算不算是抑製癌症複發特效藥呢?
小手撫著他大手上,白小千無聲張嘴:“謝謝。”
這一年,若是沒有他,她是不是也早就不知為藝術獻身多少次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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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寫到這裏時候真心覺得白小千對溫*倪也是有感情~~~~不是總說女人陰|道通向女人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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