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色的光灑在我的身上。
我俯視著我魔族的子民,心中充滿的激動,也感受到了責任的重大。
與此同時,龍頭台。
“魔族已經複出,妖族的先遣大軍全軍覆沒,統領妖王戰死!”妖族的妖侍跪在台下,向各族高層彙報。
“砰”妖族的妖皇發怒道“妖族先遣大軍和魔族之人交戰,而各位竟然不出一兵一卒援助我,如果各位出兵的話,有可能會把稚嫩的少帝扼死,但你們到底是什麼意思!?”妖族的當下的領袖妖皇對著百族現任的領袖,咆哮著,換來的並不是反駁或開脫,有的隻是死一般的寂靜,仿佛魔族複出這短短幾個字,代表的卻是無邊的恐懼與無可奈何。
“神族派遣使到了!”在台下的守衛通報到。
除了妖族,各個種族的代表都起立以表尊重。“神使,我不明白,為何讓我妖族出動大軍卻沒有一族的支援!”妖皇看著神使說道。
“第一,這不是我的命令,我也是傳達神族高層的旨意而已;第二,神族與百族族長已經商討過了,認為妖族戰鬥力是較為強悍的,如果能支撐的住,各族將派遣軍隊支援,但如果不敵,各族應保持按兵不動的姿態,畢竟去了也是送死,你的先遣部隊,不過是炮灰軍團而已;第三,百族皆起立以表尊重,而你卻還是坐在這裏,是對我神族的藐視嗎?”神使說著說著,眼神一冷,一揮手臂,便把妖族妖皇甩出數米!“哼,你不過是一個代理的妖族首領,竟敢如此放肆,實力不如你族族長的千分之一,難道妖族之人都死完了嗎?居然選你這個窩囊廢當領袖!”語氣之間充滿著對妖族的不屑和妖皇的藐視。
妖族眾人自然聽到了神使這一番話,但也並沒有人敢站出來說一個不字,身為妖族妖皇的卿破,臉色陰沉的仿佛可以滴下水來,自己的先遣大軍居然全軍覆沒而且沒有一個人支援,本身就不高興,到了這裏居然是眼前這個充滿傲氣的神使故意指示的,抗議了幾句竟然還被這個狂妄的家夥打飛了,說自己是窩囊廢,這口氣任誰都咽不下,更何況妖族是一群野獸修煉而成的種族,本性還在,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氣?他站起來,擦幹了嘴角的血,看了看站在龍頭台之下的妖族眾人,他們的眼神裏都充滿了憤怒,同時也有著無奈,這是發自內心的自卑,對於神的自卑。
卿破看著台下的妖侍,瞬間眼神充滿了堅毅,轉過身去對神使說道:“神使大人,我妖族自天地出生,便是自由之輩,無人能桎梏住我們,不必說你一個神使,就算是至高神天帝複出,也休想讓我們妖族低頭,妖者,自由於天地之間;敬你時,你是神使,不敬之時,消失了也罷。”
卿破揮揮手,遠處隻聽得驚人的一聲獸吼,這一聲之後,以後更有無數野獸咆哮,隨即,蔚藍色的天空變得陰沉,驚人的妖氣正蔓延著整個天空,妖族的冥龍正鋪天蓋地的往這裏趕來,地上妖侍和天上的冥龍,一會就集結完畢,林破的各位妖王妖將也全部變成戰鬥時的戰將,按照實力大小排列有序,站在兵陣的前麵,等待著林破的命令。
卿破此時也身披淡藍色的披風,腰間多了一把深紅色的長刀,名曰彥幕,是妖族族長世代傳承下來的代表妖族至高權利的戰刀,有一人多高。卿破此時就站在神使的對麵,龍頭台上的各位代表,看情況不對,早就偷偷地跑掉了,龍頭台上隻剩下了卿破和神使。
神使臉色平淡,唇齒微張,吐出幾字“你贏不過我。”言談舉止,無一不顯示著對妖族的輕蔑和自身的狂妄。卿破也沒有了剛才喪失理智的憤怒,轉而卻和神使一樣的平靜,黑色的瞳孔在瞬間轉換成了深紅色的瞳孔,開口說道:“那我呢?神使大人”這是深邃的聲音,仿佛代表了整個世界的曆史與故事,有一種蒼老的語調。神使在這一刻終於變得慌亂了起來,他試著問站在他對麵的人:“難道是...你!?”神使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而他麵前的這個男人,氣場瞬間改變,爆發出強烈的妖氣,在空中凝聚成一股強大的力量,形成一條遍布黑色鱗甲的黑龍,接著黑龍從天而降,發出眩目的白光和劇烈的氣震。光芒消散的那一刻,再也沒有了神使的身影,不可一世的神使,被卿破這一妖術,震成了點點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