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當時就怔在那兒了。
她是想讓鬱南行更重視她,更在乎她。
她是十分覬覦鬱太太的位置。
可她也知道,自己隻能循序漸進的爭,不能表現得多想要那個位置。
鬱南行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很敏銳,也尤其厭惡一個女人帶了別的目的來接近他。
哪怕他們有十幾年的感情做基礎,一旦被他知道,她籌謀那個位置,他會毫不留情的丟棄她。
她對於他是特別的,特別的原因隻是因為她陪伴了他十多年,她是他姐姐鬱芳芳留下遺言讓他照看的人,除此之外,她和別的女人沒有什麼不同。
而她,不甘心隻是因為十幾年的陪伴和因為鬱芳芳而沾光的關注,她想要成為他心裏的那個人,能成為和他並肩站在一起的那個人。
她想要鬱太太的位置,病態一樣的想要。
壓抑著內心的狂喜,肖瀟眨了眨眼睛,淚珠子在眼眶裏打滾,似是被驚嚇到了。
“鬱哥哥,你說什麼呢?徐姐姐要是聽到了,該多難過?”
鬱南行瞥了她一眼:“那兩巴掌打得還順手?”
肖瀟陡然一驚,忙擺出驚慌的表情:“對,對不起,鬱哥哥,我,我當時太著急了,我看到你受傷,我好害怕,沒能控製住自己,對不起......”
說著,哽咽抽泣著,胡亂在臉上亂抹。
瞧著真是一個天真善良的小白兔。
鬱南行盯著她的眼睛很沉靜,沒有一絲漣漪。
他等著她哭了一會兒,才道:“不用說對不起,她那種女人,該打。”
肖瀟眨了眨眼睛看著他。
鬱南行道:“我會跟她離婚,你考慮好了告訴我。”
便將肖瀟給遣了出去。
胸口的傷還在隱隱作痛。
鬱南行看著頂上的天花板,眼前似乎再度出現她看向他時那冷到了極點的眼神。
還真的是,沒有了啊!
他抬手在傷處碰了碰,她下了狠心,隻要再深一點點,就能要了他的命,多可惜啊!
倏然,他帶著一點兒嘲笑的眼神變得狠辣殘酷起來。
既然不想要這個鬱太太的位置,那就去地獄吧!徐煙!
徐煙從死亡線上掙紮過來,很快就被警察帶了回去。
她再度被丟回了羈押室,不過這一次沒有待太久,就有人過來將她贖了出去。
徐煙以為是薄一心,但是看到孟鶴慶那張精致漂亮的臉時,還是感到了意外。
“沒想到是我?那你想誰過來?”
徐煙被動的上了孟鶴慶的車。
經過鬱南行公司大樓的時候,孟鶴慶故意停了一停,然後轉過臉,來看徐煙的表情。
“鬱南行受傷,鬱太太被爆出醜聞,這地方最近很熱鬧。”
徐煙看到大樓外邊有記者在等,她收回視線:“他還好嗎?”
孟鶴慶嗤笑了一聲:“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惦記別人?”
說時,他示意司機將車停在了路口,視線最敞亮的地方。
孟鶴慶一隻手越過徐煙,搭在她那一側的車窗上,兩人靠得極近。
徐煙有些防備的繃緊了身體,人往後微微的撐著。
他盯著她那張謹防的小臉,笑了笑,聲音很低道:“現在,整個北城都知道鬱南行的太太是個不要臉的貝戔貨,誰都能上,你沒有別的出路了,徐煙,跟我合作吧。”
徐煙低眸,看進男人那深藏著蠱惑的眼中:“我這種人人喊打的貝戔貨,還能幫得上孟少的忙嗎?”
“當然!”
孟鶴慶抓著車窗的手稍微動了動,說:“和鬱南行離婚,嫁給我。”
徐煙怎麼也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心驚之下,她審視著他。
“別誤會,我對你沒興趣,不過,玩鬱南行玩過的女人,能讓鬱南行戴頂綠帽子,我倒是很樂意。”
他說:“我知道,你跟照片裏的那個男人沒什麼。”
徐煙心被一把緊緊揪住,是,在肖瀟貿然提出她在WUW被侵犯的事時,徐煙的確如墜深淵,但回想過來,她並不是不諳世事的少女,出了那種事,身體上不可能沒有任何症狀,但那天她醒來,除了感冒導致的頭昏,並沒有什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