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帶徐煙來了酒吧一條街。
離這不遠,就是阿精他們開店的地方。
徐煙下了車,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問肖瀟:“你確定在這裏?”
肖瀟坐在輪椅上,不以為然的說道:“要是不信,你現在就可以走。”
說著,有一個男的從馬路對麵跑過來,跟他們打招呼。
肖瀟介紹道:“這是徐煙,這是亨利。”
徐煙看著眼前的混血男,問肖瀟:“我弟弟到底在哪兒?”
“急什麼?”
肖瀟跟亨利說道:“帶徐小姐進去,我很快過來。”
都已經到了這裏,雖然徐煙心中存疑,但一想到徐楠,她還是跟著亨利往裏走了
看著徐煙的背影,肖瀟鄙夷的罵了聲“蠢貨”。
她拿出手機來,打了個電話給鬱南行。
“鬱哥哥,我和徐煙出來逛街,是,我們現在在春風路附近,會按時回去的,帶了保鏢呢,我怕你擔心,特地打電話和你說一聲。”
鬱南行正在開會,應了一聲,他就把手機掛斷了。
徐煙一個人待在別墅裏,是不太好,肖瀟帶著她出去逛逛,也能讓她散散心。
肖瀟看著掛斷的手機屏幕,她歪著頭,笑了一下,到現在為止,鬱南行仍相信她,這讓她心裏多少感到寬慰。
他們之間,還是有感情的。
徐煙被亨利帶到了還未營業的地下酒吧裏,她以為徐楠在這裏,腳步有些快,忽然,“砰”,徐煙心猛的一跳,她立刻回頭,哪裏還有亨利的影子?
連著外麵的門,被關上了。
她察覺到不對,立刻跑過去。
用力拍打著關上的鐵門。
“亨利!開門!”
“肖瀟你在外麵對不對!開門!你把門打開!你想幹什麼!”
這時,鐵門的另一邊,亨利和肖瀟站在一塊,亨利把手裏的鑰匙遞給了肖瀟。
“你打算對付她?”
“對付她?”
肖瀟搖了搖頭:“是她對付我。”
亨利擰眉,沒聽懂。
肖瀟抬了抬下巴:“沒你的事了。”
亨利卻沒有著急離開,他看著肖瀟,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回M國?鬱南行將所有的勢力都牽回了國內,對我們來說,是一個好機會!但你不在M國坐鎮,底下的那些人恐怕會造反。”
肖瀟偏著頭,把玩手裏的鑰匙:“那就讓他們造反,正好是一個清理門戶的機會。”
亨利道:“你想借這個機會把.....”
肖瀟沒讓他說下去:“讓安排的人過來!”
亨利見她變了臉色,知道她是不高興了,點點頭,退了下去。
徐煙在門後喊了好幾聲,鐵門晃動了一下,開了。
她立即就想要衝出去,被肖瀟的輪椅攔住了去路。
“急著去哪兒啊?”
徐煙深吸了一口氣,被肖瀟逼得往後退。
“來都來了,坐下,喝杯酒。”
徐煙緊盯著她:“我沒空跟你喝酒!”
說完就要走。
肖瀟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根高爾夫球棍,在徐煙將要走的時候,她忽然抓著那球棍猛橫劈過來。
徐煙小腿上驟痛,骨頭都似被敲斷了,疼得一下倒在了地上。
“讓你別走,你說你著什麼急?”
肖瀟說著,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她居高臨下,擋住從門口投射進來的光,把徐煙壓在身影之下。
高爾夫球棍在掌心裏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肖瀟半蹲了下來。
看到徐煙疼得皺成一團的小臉,她捏著徐煙的下巴左右看了一下:“你這張臉還真是叫人看得不舒服!”
她說著,抽了放在一旁的尖刀,舉了起來。
徐煙驚恐的閉上了眼睛。
馮少毀她容的場景曆曆在目,過去的陰影令她止不不住的顫抖起來。
肖瀟卻並沒有下手。
鬆開徐煙的下巴,她笑出聲來:“我還當你能多有出息,還是一樣無能的蠢貨。”
將高爾夫球棍丟到一邊,肖瀟端了邊上早就放在那兒的酒過來,卡住徐煙的脖子,往她嘴裏灌。
“張嘴!”
徐煙掙紮著不肯。
肖瀟抓著尖刀,往她後背猛的紮下去。
徐煙“啊”的痛叫出聲,肖瀟便將酒杯裏的酒一絲不剩的都倒進了徐煙的嘴巴裏。